世间最煎熬的大概唯有‘等待’二字。
不过此时金銮殿上除了少数大臣,其余大共同的心愿就是凤之白从此长眠不醒!!!
奈何天不遂人愿,在众人漫长的诅咒中那抹讨厌的身影出现在金銮殿的正前方。
凤之白身后跟随着孤月、吴江两人。
皇帝眯着眸子看着身影逐渐清晰。
当凤之白跨进金銮殿的那一刻,除了跪着的四人,其他人的眸光齐刷刷的聚在他身上,眼中说不出来的失望。
真真是祸害千年在!
又是中毒又是刺杀,凤之白怎么就死不了呢?
凤之白眼无旁骛,近前恭敬行礼,“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吴江、孤月恭敬行礼,“御廷司指挥使吴江,副指挥孤月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诸位爱卿免礼。”皇帝反应平平,三日前御廷司传来消息说凤之白已苏醒,碍于某些原因并未进宫面圣。
“谢皇上。”
皇帝凝视凤之白片刻,目光又在金銮殿扫视了一圈,“凤爱卿的身子可好些了?”
此言看似皇帝对臣子的关怀,却问出了大臣们的心声,金銮殿的人个个尖着耳朵听。
凤之白行礼,“微臣多谢皇上记挂,微臣身子已无大碍!”
得,中气十足,观其面色如常没有半点要死的迹象,好像真没事儿了。
于小飞抬眸看着凤之白的鞋履,眼眸亮晶晶,嘴角克制着笑意。
真好,美人哥哥没事!
许大人余光瞥了一眼凤之白,“敢问凤司座当初在徐州可有去青楼挥洒千金?”
凤之白负手,眸光盯着许大人,“当初为了尽快将李大等人缉拿正法,本座确实去青楼借花魁素年引出李大之子李楚升。
此事本座从徐州回来早已禀明皇上,许大人为何多此一问?”
许大人:“听闻凤司座初到京都买了宅院后便没了银子,何来的银子去青楼找花魁?”
“徐公公没告知许大人吗?”凤之白把问题直接抛给了徐坤。
众人拧眉不明白凤之白的意思,倒是把目光看向徐坤。
徐坤小心翼翼瞧了一眼皇帝,好像没怒,清了下嗓子,“诸位大人有所不知,凤司座当初去徐州时,皇上命咱家在内务府支了五百两银子!”
“。。。”众人沉默,他们听到了什么?
许大人也不纠结,转过身与凤之白对视,“就算如此,那凤司座为何对欺凌素年主仆?”
“呵。”凤之白轻笑一声。
孤月抬手行礼,“回皇上,在李大处斩后,徐州官员为了威逼利诱司座,苟建便买通心悦楼的老鸨蒙骗素年给司座下毒。”
“司座乃朝廷命官他们下毒乃大罪,司座念素年并不知情,并未将其收进大牢,罚了点银子作为处罚,而这银子悉数充在徐州的账目上。这笔账皇上可派人去徐州查询。”
至于下的什么毒,孤月没说,反正对是下毒就对了。
吴江行礼,“启禀皇上,此事不仅属下可以作证,戴统领也可作证!当时苟大人是教唆老鸨给司座下毒!”
安王垂着的眸子闪过一丝异色,此刻有种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