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的眼眸紧锁前方,剑柄紧紧地握着,临近床榻居然还没现,看来确实是中毒颇深,遮脸布下面的嘴角微微上扬。
剑刃高举落下的瞬间,床榻的上往里滚,起身之际手中的三枚暗器飞向黑衣人。
黑衣人侧身躲开,但还是中了一枚暗器,院子外瞬间等会通明,屋内缠斗,兵刃相接。
“你不是凤之白?”黑衣人沉声问,声音可以压低了。
“你还不配见司座!”说话的是孤月。
“受死吧!”孤月功力大开,招招致命,片刻间屋内一片狼藉。
黑衣人没想到孤月的武功居然如此高强,黑衣人用内力接了孤月一掌后接招便有些吃力,两人打斗至窗口,黑衣人飞身出去准备逃。
听风观雨早就在院中等候,黑衣人一出来两人提剑相迎。
一个迷雾弹,黑衣人趁机逃脱,观雨提上轻功追了出去。
孤月从屋子里出来,见听风后背渗着血,“主子不是让你去休息?”
听风把剑回鞘,抬手间扯到伤口,疼得‘嘶’了一声,“睡不着。再说哪有你们拼命,我独自偷懒的?要是让六安那二缺知道了不得劈了我?”
远在景州的六安打了两个喷嚏。
孤月抿唇走下屋檐,“你不必太自责,快去上药吧,今夜只是开始。”言外之意,这段时间可能都是家常便饭了。
听风也不想伤势加重,“那我也走了。”
孤月安排人收拾屋子,转身前往其他院子向凤之白复命。
凤之白负手伫立在院中,温旭坐在不远处饮茶,两人谁也没说一句话。
孤月行礼,“禀告主子,人已经走了。属下觉得应该是他。”
温旭望过去,哪个他?
煜王吗?
凤之白没吭声,良久只是抬手示意孤月退下。
观雨追出去直接奔赴某府邸,在暗处观察良久也没见一个人进去,扫兴的返回凤府。
在观雨离开不久,黑衣人捂着心口从暗处出来,从后门进入府邸,扯掉遮脸布,沉着脸回院子。
苏瑜见人回来了,大步走过去,见安王一身夜行衣,心中已经猜到几分,但还是关怀的,“王爷,您受伤了?”
没错,刚才去凤府刺杀凤之白的正是安王。
安王没吱声,满脸愠怒,难怪那么轻易的进入凤府,原来是守株待兔!
回到屋内,苏瑜为安王倒了一杯水,安王冷着脸喝了两口,第二口水刚吞下,心口一阵刺疼,“噗--”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