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冷宫,传来李菁菁伤心欲绝的痛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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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边军营
远在漠边军营的夜王看着京都送来的密信久久不语。
没想到自己才走几个月,李丞相倒了,贤王出家了,禁军营也出事。。。
然而这些都不是自己期待的消息,自从上次有人送上玉佩,再也没收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从怀里掏出玉佩,指腹触摸着图形:太子皇兄,你告诉我这世上可遗留有你的血脉?
钱四郎走进大帐,“王爷,去青州的探子传来消息了,凤之白的身世无疑,长山寺的和尚们说帝师同凤向明一道云游四海去了。不过探子现有其他人也在打探帝师的消息。”
“何人?”夜王拧眉,揣好玉佩。
钱四郎摇头:“暂时还未查出。”
在一旁饮茶的方东烈问,“王爷,帝师可是与玉佩有关?”
“找到帝师本王才能知晓答案。”夜王起身将案头上的密信销毁。
此时,夜王心中的担忧又多了几分,还有何人在寻找帝师?
皇上知道了?
可是消息称皇上并未传召帝师。
到底还有何人在寻找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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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
太后、夜王苦心寻找的帝师--卫永昌,此刻正被关在某处地牢遭受严刑逼供。
“啪--”
“啪--”
“啪--”
鞭子不停的抽打在卫永昌的身上,鞭子只有拇指粗,打在身上特别的疼。
此刻的卫永昌浑身血淋淋,头散乱,双唇干得裂开,起皮。
“老不死的,说,前太子遗孤在哪里?”戴着獠牙面具的蒙面男子边问边打。
“老夫说了千次,没有前太子遗孤!”
“少他娘的骗老子!”说着又挥了一鞭子,好似打累了,鞭子扔到地上,走到铁炉前拿着一把烧红的小洛铁,沉步走向卫永昌,。
卫永昌看着近在咫尺的洛铁瞳孔睁大,“就算杀了老夫,老夫也找不出什么前太子遗孤!”
男子冷哼一声,将洛铁移到卫永昌的心口处,灼热的气息渗透到肌肤,“老子问你,凤之白是不是前太子的孽种?!”
卫永昌咬紧牙怒视着獠牙面具,内心惊骇不已,难道有人查出了她的身世?“他认识老夫的时候才五岁,老夫见他头脑聪慧才收他为徒!”
洛铁瞬间烫穿衣袍,“呲--”
“啊--”
面具男子把洛铁拿开,“说不说?!”
卫永昌疼的浑身颤抖,额头渗着汗水,不知是热的出汗,还是疼得冒冷汗,“老夫不知你受命于谁,他承老夫一身学识,入朝为官对皇上忠心耿耿,深得皇上信任,尔等想要至他于死地!竟用此等污蔑手段,实在让老夫不耻!”
“嘶--”卫永昌忍着疼痛,“前朝太子乃皇上禁忌,尔等提及前朝旧事是何居心?
蒙面男子:“。。。”
卫永昌视线开始模糊,强撑着说,“天下谁人不知前太子死前并无婚嫁!何来的。。。何来的子嗣?!”最后几个字减弱,不过面具男子还是听见了。
卫永昌疼得晕了。
面具男子凝视片刻,转身将洛铁扔进火炉离开地牢。
某处高台,面具男子恭敬复命,“主子,卫永昌还是没招!”
“那就接着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