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凤之白挥手示意他走。
戴忠翻个白眼,走了。
凤之白起身,挥退了六安等人,自己独自回了住的院子歇息。
翌日
凤之白刚用过午膳,准备回书房,观雨就来报,“主子,周大人求见。”
凤之白嗯了一声,“带他去书房。”
到了书房,凤之白刚坐下,观雨就把人带来了。
“见过凤大人。”周年抬手行礼。
“坐。”凤之白吩咐观雨,让人泡两杯茶来,观雨领命离开。
孤月在书房外守着。
周年自然坐下,“下官前来是向凤大人汇报此次官员募捐的进展。”
“嗯”
周年见凤之白今日心情还不错,“有凤大人亲自话,加上禁军随行,他们是吐了好大一口血,这一次粮食和银子都带回来了,”
说着,他想到那些人的青白交加的脸色,忍不住想笑,这种感觉真爽,就像看李大砍头一样爽。
凤之白挑眉,这个结果是意料之中的事,谁要是敢不出粮,她就砍了谁。
还真别说,这些官员就是迫于凤之白这个活阎王的威压,才忍痛掏了老底。
他们是做梦都没想到,好不容易从徐州城捡了一条命回到自己的地盘,屁股都还没坐热乎,周年等人就带着禁军又去找他们了。
个个吓得以为要被砍头了,结果不是砍头,但也只比砍头好一点,这是掏心割肉啊,自己辛辛苦苦薅了半辈子的羊毛,到最后被凤阎王薅去了一大半,真是心有不甘啊。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毕竟谁都不想砍脑袋,就当花钱买命吧。
个个哭丧着脸看着自己薅的羊毛被人笑呵呵的搬走,心里别提多难受。
“苟建的呢?”凤之白好像突然想起来了。
周年如实回:“苟大人那还没去,下官几人出城时,苟大人还在驿馆关着。”
这一说,凤之白才想起,苟建还关着,“这徐州除了李大,就苟建最肥了吧?”
周年点头默认。
凤之白眯着眼,李大被砍的时候,只薅了李楚升的私库,自己损失了一大笔。
“呵呵,苟建的你们先别管。”
“是。”周年不敢有违。
凤之白突然问,“对了,上次驿馆的事,是谁安排的?”
周年有些不好意思,“呃。。。下官。”
观雨端着两杯茶,进了书房,一杯端给了主子,一杯端给了周年。
“那你让人再演一次,名字换成这个。”凤之白拿起书案上的笔,在宣纸上写了个名字,写完将宣纸往前一推。
观雨给周年拿去,周年接过,看着名字愣住,惊讶的看着凤之白,“这不是。。。”
凤之白清冷的看着他,“照做便是。”
“是。”周年收好名单,起身告辞。
凤之白看着他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