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刘程如心虚道。
“刘程如,你身为城主纵容下属,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罔顾朝纲,甚至欲图谋反!还好意思说毫无头绪?”凤之白语气冷漠,眼刀子狠狠的甩在他身上。
“你脑子里装的全是屎吗?如果你着急去和李大陪葬,本官可以马上成全你!”
“说你是只乌龟都抬举你了!你自己扪心自问,这徐州饿死了多少百姓?你身为父母官,却一点不顾百姓死活,于公,你枉为人臣,于私,你就不…配…为人!”
“怎么?你是非要等到徐州百姓全部造反,才心满意足?”凤之白突然站起身。
“刘程如,你置本官于何地?你置这一千禁军于何地?”
议事厅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
刘程如难堪极了,额头开始冒冷汗,他没说不找啊,只是想说可能一个月时间不够。
戴忠听完这话,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是啊,这徐州现在有钦差,还有禁军,如果还有人造反,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
官逼民反,百姓没吃的,开始可以忍,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可就真的要造反了。
也是,这眼见入冬了,确实尽快找到粮食,不然这冬天真的又要饿死不少人,况且他们禁军一天也要不少粮食填肚子啊。
不得不承认这凤之白确实深谋远虑,且防范于未然,这文臣的脑子想得就是多。
奶奶的,这刘程如活该被骂,怎么当上这城主的,这疯批今天怎么不拿剑指人了?
拿剑砍了这老怂货啊,他自己倒是想砍,可是没权利啊!
唉~
凤之白此时此刻确实想弄死这刘乌龟,可弄死了,没人接任,她可不想留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留在这,她还怎么弄死狗皇帝?
怎么当大奸佞?
看着这些废物就来气,“一个月之后,若本官见不到李大藏的粮食,本官就拿你们的头祭天!”
又从袖子里拿出昨夜写好的文书,啪一声,扔在桌子上,沉声道:
“告诉那群王八,最好识趣点,别跟便秘一样,半天才挤出一点屎,不要以为自个儿的脖子比铁硬,是铁脖子,本官也照砍不误!”
又看向戴忠,“还有你戴忠,若是不想脱下这身黄色甲胄,就给本官搜仔细点,不要觉得拿你脖子开封是玩笑!”
戴忠没想到这凤之白突然把矛头指向自己,也只能抿唇听着,感觉遭了无妄之灾。
凤之白面色很冷,甩了下袖子负手准备走人,走到门口,“记住,若是办不到,在皇上降罪之前,本官一定先砍了你们的头!”
众人:“……”
戴忠气鼓鼓的瞪了一眼刘程如,大步走过去拿起凤之白扔得册子打开,看完册子的内容,陷入了沉思,转头往门外一看,只看到一个远处即将消失的背影,
憋嘴,属狗的?跑这么快!
戴忠把册子扔给刘程如,也离开了,他可不想砍脑袋,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死都不会瞑目。
刘程如慌忙接过,打开认真的看起来,行事风格果然很凤阎王,这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打劫,不过他是越来越佩服这凤阎王了。
刘程如又把册子给其他人看,其他人看完后,又惊又喜,确实是不错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