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这刘贱人真他娘的狗仗人势!
以前没有大腿抱的时候,缩头缩尾,对他们只能忍气吞声。
怎么,现在得势了,骨头开始硬了,也学会膈应人了?
谁给你的胆子?
最想骂刘程如的就是苟建,气得鼻子都要冒烟了。
在祭台的时候,看着那刽子手抡起砍刀砍头的场景,当时就吓得不得了,就像刀砍在自己脖子上一样,浑身凉飕飕的。
那哪是邢场?简直就是屠宰场!
李家的人被当畜牲一样的宰,看着那一筐一筐血淋淋的人头,被禁军抬走,直接都吓尿了,到现在身上还有尿骚味儿。
这刘程如什么意思?这是讨好凤大人?还是假公济私?
哼,瞧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给老子等着,等老子搞定凤大人,看老子怎么把你个老乌龟打回原形。
凤大人让这货设宴款待,就是这么款待的?
一桌的荤菜,全是头!他就不信这刘程如心里不膈应,吃得下?
直接把李郡守的头端上来,岂不是更好?
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位的凤之白。
啧,也真敢坐,论官职,你有这个资格吗?
不怕人向皇上参一本?
呃,自己都自身难保,唉,只能心里牢骚,得找机会跟凤大人套套近乎。
看这情形今晚怕是不行了,他没换衣裳,凤大人有洁癖,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哼,都怪这禁军统领,跟个木鱼疙瘩似的,好说歹说都不同意他回趟府,他就是想换身衣裳而已。
所有人都在等着凤之白话,时不时偷瞄一眼,偏偏这人就那么慵懒冷漠的看着他们,只是那眼神怎么怪怪得?
凤之白垂眸看着眼前的一桌头宴,哂笑,这老乌龟还真会举一反三。
呸,什么举一反三?!
明明是狗仗人势!仗着她的势!
问题这狗,还不是她的狗!
这样的狗,送给她都不要!
只会仗势欺人的狗,不会是忠心的狗,是墙头狗,有人给骨头就摇尾巴,遇到恶人,只会夹着尾巴摇尾乞怜,甚至卖主。
呸!
没有狗的尊严,也没有狗的骨气,简直侮辱了狗!
凤之白哼了一声随性的放下撑着下巴的手,眼神淡淡将众人的神色尽收于眼底,呵,不用猜,这些人肯定在心里咒骂刘乌龟。
目光停留在祭台吓尿的那怂货身上,才现这人还穿着白日尿过的裤子,真是不讲究。
这徐州的官,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不服都不行,随地尿就不说了,居然尿湿还不换裤子。
那拉屎岂不是也不擦屁股?
这怂包是觉得今晚的美酒不够醇?猪头肉不够香?非得强行加一点尿骚味,自我独享?
口味真是独特!
咦,还好自己离得远,不然真忍不住把这尿逼扔出去,赶紧把目光移开,看向刘程如,平静道,
“刘城主真是煞费苦心!”
“呵呵,应该的!应该的!今日难得齐聚一堂,怎能少了好酒好菜?”刘程如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