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决定他人生死的感觉真好!
前世她为鱼肉,狗皇帝为刀俎;这一世,他人为鱼肉,她为刀俎;为达目的,屠尽这个天下,在所不惜!
今天,只是一个开始!
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监斩牌,看似随意往地上啪的一扔。
沉声:“斩!”
刽子手的冰冷目光随着斩牌落地后,抡双手起屠刀,十颗脑袋就像砍萝卜一样滚进箩筐。
萝卜刚进筐里没一会儿,又一批萝卜进筐,…
李家还没处斩的人,恐慌无比,李楚升就死不瞑目扔在他们面前,而台子上的头,一颗一颗的被一刀砍下。
有些人直接吓晕了。
没被吓晕的真希望自己也晕过去,至少那样不知道疼…
祭台的所有人都变得沉默。
就连戴军这个禁军统领也忍不住皱眉头,他从军快十年,也没杀过这么多人,也没见皇上砍过这么多人头。
他环视四周,所有人脸色都不好看,唯独那个监斩的人,犹如一个见惯生死的阎王,面色如常,冷漠旁观。
戴忠不明白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冷漠这样的人?
想到了那天在城主府,凤之白拿剑对着他的情形,再看今天的情形,突然后悔当初没听老吴的话,哎…
围观群众
有的人在刽子手刀落的一瞬间,吓得根本不敢看,赶紧捂住双眼。
有的人看着被头砍下的瞬间,鲜血直飙…那血淋淋的头,直接欲呕欲吐。
这不是斩台,简直是屠宰场。
可屠夫一天也杀不了这么多猪啊!
他们还真说对了。
十个刽子手都是杀猪的屠夫,被强行抓来的,按照抓他们来的人说,
“都是砍头,一个猪头,一个人头,反正都是头!砍不就完了,一天报酬够你砍一年的猪了。”
来之前以为就砍几个,结果今日来了才知晓,一共三百多人,十个屠夫,一人要砍三十多个人头…
有胆小想退缩的,可是禁军根本不让走…
他们以前一天就杀几头猪,这是让他们每人砍三十多个人头啊?!
能不怕?
十个屠夫聚在一起,商议半天,心一狠,想想还是砍吧,就当猪头砍,反正报酬可观,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们拿钱砍头也不是什么罪过,况且这些人都是该死的人。
上台之前,一人干了一壶老酒,壮壮胆,砍前面几个人头的时候,心里倒也没什么感觉。
李家的人虽然罪有应得,但是砍多了心里也怵,边砍心里边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
实在不行别投胎做人了,做个畜生也行,当然别投胎做猪了,做猪还得被屠夫砍。
凤之白坐在高台,俯视着下面的一切。
李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过去了,鼻子一动,好像又闻到了尿骚味。
眼神在两边下扫了一下,看见有一个蠢货瘫坐在椅子上,又吓尿了。
眉头微微一皱,在徐州的官员怎么都喜欢随地尿?
还能坐在椅子上的人,脸色白的像个鬼,浑身抖得像筛子。
又看了一眼刘乌龟。
哼,这老乌龟还没被吓死。
刘程如也闻到了味儿,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脸嫌弃看过去,苟建瘫坐在椅子上,而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