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升满眼愤怒,仇视着凤之白。
凭什么这小白脸儿能这么心安理得的坐在那里吃面?
还吃牛肉面?他怎么不去吃屎?
秋风徐徐,牛肉面的香味儿一丝一丝的随风散开,李楚升闻着肚子饿的慌,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嘴里口水肆溢,肚子咕咕叫他好想吃。
风吹的树枝摇曳,枯叶纷飞,也吹得李楚升打了个冷颤,想尿。
“呜呜呜…”可没人搭理他。
人虽不理他,风很善解人意。
秋风再袭,李楚升的两腿间温热,一股暖流顺腿而下。
只是在尿流过那伤口的瞬间,钻心般的刺疼,疼他满头冷汗,眼泪直流。
说来也巧,在李楚升尿之前,凤之白已经吃好,刚放下筷子,六安就来句:“大人,他尿了。”
凤之白皱眉,幸好自己吃好了,不然多恶心。
昨夜花厅脏了,今日院子脏了,看来得重新换个宅院了。
“看什么不好,看人家尿尿!”风之白把面碗推到六安那边,
这是什么癖好?
“嘿嘿,这不没事嘛,小的就盯着他,谁知道他突然尿了。”六安尬笑,“跟二驴一样,随地大小便!”
李楚升自然听见主仆二人的对话,又羞又恨,这狗奴才居然说他还不如一头驴,你才是驴都不如!
正气着呢,“切了还能尿出来?”凤之白声音响起。
六安认真思考了下,“应该。。。。能吧。”
他也不确定,目光看向李楚升尿湿的裆部,“不然他从哪里尿出来的?”
摇了下头,开始收拾桌面,拿着碗筷去厨房了。
孤月也注意到了李楚升那一片湿哒哒的,目光复杂的看了眼亭子里的两个人,他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挺有水准的。
就好比,问个太监,你嫖吗?
他见过不讲武德的人,没见过这般不讲武德的人,关键其中一人还是他的主子,认命的望天。
血渍和尿渍让李楚升的裆部成为了亮眼的焦点,以前只有他李楚升折辱别人的,何时被人这般折辱过?
此时的李楚升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都被阉了,还在他面前讨论他怎么尿出来的?
士可杀不可辱,“呜呜呜呜”你有种杀了我。。。
无人理他。
六安刚去后厨,听风和观雨从外面外院进来,往亭子走。
凤之白看两人手里好似握着什么东西。
“主子”
两人齐声道,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