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瞬息,眨眼又是一天。
徐州城内,因为凤之白的连番骚操作,让徐州彻底热闹起来,连带酒楼茶室生意都好起来。
八卦满天飞,吹得不亦乐乎,让他们乐得,并非这二男争一女的风月之事。
与其说是那位公子跟李公子争女人,倒不如说是那公子跟李府叫板!
这徐州好些年没见过这么胆大,不要命的人了。
徐州城的人,打心底的希望这位公子能赢,毕竟这徐州也差不多叫李州了,心里也开始担心起这位公子的安全。
因为昨夜开始有官府的人挨家挨户查人了,那李大公子又要仗势欺人,下黑手了。
百姓遇到盘查皆说不知,官府的人拿百姓没办法,只能无功而返,认命的回去挨斥儿。
凤之白压根不知道,徐州城的百姓居然担心她安危,她此刻正在蒙头大睡,用她的话讲,不睡好美容觉,晚上怎么去勾搭女人?
勾不到女人,她就输了,得赔钱,赔得裤衩都没了,故而没人敢去打扰这个冤种主子睡美容觉。
他们希望主子能赢,毕竟全部家当都给打劫去了,输了是不是亏到投胎前,一穷二白?
凤之白睡到自然醒,又如往常,该吃吃,该喝喝,问这各条线的情报,再密令。
她感觉时间过得还挺快,银子也花得快,快见老底了,心有点慌啊,搞银子的决心更重了,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呢。
没实力连打杂的都养不起。心里打定主意,今后一定要努力搞银子,用过晚膳,在府里转悠下消了消食,又留六安看家,带着孤月他们闲庭散步,慢悠悠的去了心悦楼。
孤月三个心里憋屈,他们钱袋子被掏空了,可冤种主子,天天逛青楼喝花酒,惬意的很啊。
也不知这冤种主子打的什么鬼主意,他们证据都找到了,直接杀上门不就完了吗?
磨磨唧唧的,愁人,一人一刀,多利索,这么费时费力还费银子!
当凤之白刚到心悦楼门口,奶牛妈妈就‘婀娜多姿’的迎了过去,
“哎哟,公子啊,您可来了,想死奴家了!”
凤之白嘴角一抽,淡淡看了一眼,“本公子可不想你!”哗啦收起折扇,径直往里走。
孤月三人嘴角也直抽抽,默默跟上。
牛妈妈也不尴尬,反而笑得更欢,“公子这是情有独钟,我们素年啊若是知道了,肯定感动的投怀送抱!”
凤之白没搭理她,举步往前走,走到一半,突然问,“你那两座大山,捂死过人没?”
孤月,听风,观雨再次见识了冤种主子的不要脸,简直无耻,孟浪!
这话是能问的吗?不过,他们也想听。
牛妈妈一下就听懂了,想不到公子怎么也这么八卦,盘子脸有些娇羞,“哎哟,公子真讨厌,干嘛问这么直接。奴家会不好意思的!”
凤之白眉梢一挑,一副风月老手的眼神盯着牛妈妈,“有还是没有?”
牛妈妈双手翘着兰花指,扯着手绢儿,半遮脸,“自然是没有的。”
话落,扭了下三尺水桶腰,这一摇可不得了,简直波浪起伏。
见状,凤之白差点绊了一跤,幸好反应快没摔倒,否则真是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