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墨迹的人,当属六安。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六安干笑,很不情愿的拿出钱袋子,从里面抠了点银子出来拽在手里。
凤之白眯着眼眸看着他也不说话。
六安弱弱的开口,“主子,您不是已经押了一千两了嘛?不差小的这点儿吧?”
大人啊,银子都押了,咱们以后吃啥呀?
凤之白睨了一眼,“你觉得本大人会输?”
“当然不是,大人肯定赢!”六安否认,大人这脸男人看了都羡慕的很,别说姑娘了,自然不会输的。
凤之白蹙眉,这货不是想银子的紧,这么好个赚银子的机会,怎会放过?
“不想赢银子?”
“想。”六安想是想,可银子都押了,吃啥呀?
最后…
六安认命得迈着小碎步,一点一点挪过去,不情愿的把手里的银子和刚才接过银票一起放在桌上。
刚准备走,凤之白伸手一把薅过他手里的钱袋子,直接扔在桌上。
六安反应过来,伸手想去拿回被抢的钱袋子。
“要手还是要钱袋子?”凤之白注视着他的伸着的手,仿佛要是他敢把钱袋子拿回去,真剁了他的手。
其实,也就是说来吓唬他的。
孤月三人,面无波澜,主子太过分了啊,居然抢人家的老婆本,呸,真是过分啊,太过分了。
六安委屈粑粑的退到一边,这是他全部的银子,可怜兮兮的望着大人,凤之白淡淡的说了一句,“闭嘴!”
凤之白睨了他一眼,吩咐孤月,“拿去下注,只准买本大人赢!想办法把赔率弄高点,本大人要让那什么李公子赔的连裤衩都不剩!”
话落起身,信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沉思了片刻。
“让那个戴忠那群野人也出点血,天天监视本公子,总得让他支助点才行。”
戴忠虽是禁军的一个小统领,可戴府的有实力啊,戴忠奉旨南下,不可能空的钱袋子来。
还有那一千禁军的腰包,凤之白两眼冒绿光,更忍不住流口水。
四人:…主子是要弃官从盗?
特别是观雨,觉得主子太像强盗了。
孤月上前把赌注拿来揣怀里,这么多银子,他干了这么多年杀手,还没主子随便下赌注的银票多,气得肺疼。
六安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的银子被孤月揣进了怀里,“大人,您可一定要赢啊!”
凤之白转过身,邪魅一笑,“要是输了,把你们全部卖进南风楼!”又看向六安,“除了你,他们都能卖个好价钱!”
孤月、听风、观雨三个冷刀子不客气的甩给六安,我真是谢谢你啊,赶紧闭嘴吧你个二缺!
“万一那李公子直接把素年姑娘强了怎么办呢?”六安有点担心。
讲真的,凤之白倒没想到这一点,沉默片刻,“…那就把他阉了!”
四人:“。。。。”
真。。。凶残!
屋内缄默,四人都不敢吱声,万一主子不高兴,先拿他们开刀就。。。
凤之白以为六安还是不信自己,而六安呢不是不信,是担心银子押出去了,大伙儿没银子吃饭。
可凤之白怎可能不留银子兜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