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他忽然抓了抓手背,然后,又开始抓挠起大腿。
唐铭水清清楚楚的看着他的每个动作,继续问着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薛麻子抓挠的动作越来越频繁,而且表情也越来越痛苦。
就连唐铭水问他的问题,他也没心思回答了。
“好痒,好疼,好难受……”
薛麻子坐到了地上,了疯一般的抓着自己身上能够够到的每寸皮肤。
很多对方都被他抓破了,而且伤口散出了一股古怪的味道。
唐铭水掏出手绢捂住了鼻子。
“好难受,好难受!”薛麻子开始哀嚎:“救命啊,救命啊!”
唐铭水站到了门口,生怕这家伙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一把抱住自己。
几十分钟过去了,他的伤口开始溃烂,流出了腥臭难闻的红灰色液体。
薛麻子在地上翻来滚去,到了后来,连哀嚎声都没有了。
只有他的双手,还在下意识的不断抓挠着。
一个多小时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薛麻子死了,而且死的样子非常恐怖。
他的全身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了。
太恶毒了,这种毒药真的太恶毒了。
唐铭水这样的人,都看的有些心惊胆战。
谢群?
这个人不应该存活在世上。
“拿好报纸。”唐铭水点了点自己面前的报纸。
薛麻子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拿起了报纸。
“把上面的文章念给我听。”
“是的,是的。”
薛麻子认得字并不多,念的磕磕巴巴的。
唐铭水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够了。”
说完,把一盘点心推了过去:“饿了吧,吃点。”
什么?吃东西?
薛麻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把自己叫来,就为了给他念报纸,吃东西?
“快吃,这是命令!”唐铭水冷着脸说道。
“是,是。”
薛麻子也是真的饿了,老实不客气的拿起一块蛋糕就塞到了嘴巴里。
“你是哪里人啊?”唐铭水慢条斯理的问道。
“常州的。”
“来上海几年了?”
唐铭水居然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对方聊起了家长里短。
薛麻子也不害怕,反正自己都是死刑犯了,还用担心什么。
不管对方问什么,他都老老实实的回答。
几分钟后,他忽然抓了抓手背,然后,又开始抓挠起大腿。
唐铭水清清楚楚的看着他的每个动作,继续问着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薛麻子抓挠的动作越来越频繁,而且表情也越来越痛苦。
就连唐铭水问他的问题,他也没心思回答了。
“好痒,好疼,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