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第二日起来,总觉得身体疲惫不堪。
看着剪秋惊呆了的眼神,皇后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
乌拉那拉宜修连鞋子都没穿,扑到了铜镜前。
“不可能,这不是本宫!剪秋,剪秋,叫章太医。”
皇后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自己是中毒了。
但在这景仁宫,身边都是自己人,她开始怀疑身边一切的东西。
皇后砸了身边的花瓶,扔掉了床上的软枕才将将平息一点心头的恐慌。
章太医看到皇后也是心惊胆颤的,他颤颤巍巍的把了脉,只觉得大事不妙。
章太医长久久的沉默让皇后的脸色愈的惨白。
“章太医有话直说。”
章太医琢磨了一下用词,小心翼翼的回话:“回禀皇后娘娘,您体内似是生机流逝比常人快之百倍。”
皇后的身形晃了晃:“会是中毒所致吗?”
章太医低着头,汗珠子顺着脑袋流到了脖子里。
“娘娘您身体内,并无毒素的影响。”
不是中毒,也不是生病。皇后脑袋里此刻只有两个字“报应”。
“可能治好?”她心里还是抱着一些希望的。
章太医摇了摇头:“恕微臣医术不精。此等现象闻所未闻。兴许民间有见过奇人异事的能者。”
皇后不想死,她打走了章太医,然后默默的派人寻找“神医”。
皇后病了。
不用请安。
这倒是让华妃等人惊奇不已。谁人不知,乌拉那拉宜修把自己手里那点子权利握的十分紧,这次突然中宫闭宫,让后宫的女人们好奇心顿起。
“皇后那个老妇人大概是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呵,皇后又如何,还不是如今见不得人。”华妃一向是跟皇后最过不去的。
搅乱后宫的罪魁祸夏冬春,此刻逗着自己的奶娃娃,一心不问窗外事。
自从她出了月子后,夏冬春用出了十二分的手段,牢牢的把皇上霸占在钟粹宫里。
她只有一个目标:掏空皇上的身子。
而皇后,也在七天时间一到,身如老妪一般,把自己的人生走到了尽头。
因着皇后根本没有告诉皇上自己生病一事。在皇上来看皇后的最后一眼时,竟是被吓的说不出来话。
负责皇后的脉案的章太医也被问了又问,就连久未露面的太后,也顶着一身的臭气出现在了景仁宫。
在听到皇后七日里就过完了下半生,太后歪倒在竹息的怀里,内心里只有“报应”两个字。
在这一方面,这姑侄俩倒是有默契。
皇后以这样不光彩的方式去世,但皇上不得不顾及大清的面子。
皇后的身后事倒是办的很符合一国之母的身份,只不过身后的哀荣,乌拉那拉宜修是看不到了。
而另一边的夏烈,也顺利的找到了红薯和土豆。并且在自己的庄子上成功的种了进去。
不光是吃,收敛民心这一项,没有人比夏烈更适合了。
有夏烈这个小帮手在,夏冬春跟着嬴政的指导,一点一点蚕食雍正手里的势力。
听起来很难吧,做起来还是很简单的。毕竟咱们有外挂。
造反这个事只要所有的朝臣都向着你,那就不会有伤亡。
而且,咱们不是要造反啊。
这段时间,弘时不知道怎么了,摔坏了腿,一直在静养。
圆明园的四阿哥弘历,因为一场高烧记忆衰退,变得学不进去的纨绔。
而五阿哥,就更不用操心了,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即使没有夏冬春出手,他自己的走一步喘三下的,不足为惧。
很快,弘暄就到了启蒙的年纪,而雍正的身子,也愈不好了起来。
自从换了目标,夏冬春也不管谁得宠谁不得宠了。皇上想睡谁就睡谁,只不过一直没有孩子降生。
眼见着弘时,弘历,弘昼都不行了,皇上越宝贝他的老六弘暄了。
年羹尧的事情还是照常生了,年羹尧被处死后,夏凛接手了年家的大部分势力。
虽然皇上并不这么觉得,他只觉得自己收回了兵权,心里正美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