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凝视着昏睡的小丫头,谢景曜自信满满。“他追不到她,有我在,永远没机会。”
听到谢景曜这句话,唐爵怔了怔,他不是见识短浅的18岁少年,然而这个对手无论从哪一面都透露出强烈的存在感,霸气且凛冽,犹如一把利剑,坚韧又锋利。
“漂亮……”徐翔宇强不自禁的吹起了口哨。
认识谢景曜这么久,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从不知道这家伙也有如此闷骚的一面,这句话足以击溃对手的所有自信和勇气。
什么叫掷地有声,字字铿锵,他徐翔宇总算见识到了。
小丫头啊小丫头,你先前的眼泪可没白流呢!冰山终于被你融化了。
虽然在气势上略输谢景曜一筹,但是在反应上唐爵不甘示弱的回敬。“言之过早,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
有种,徐翔宇在心底暗赞唐爵的胆识。
这小子分明是18岁的少年,却有胆量和谢景曜叫板,光凭这点就已胜了一筹,实在勇气可嘉。
“话说冰山……”
听到徐翔宇对他的戏称,谢景曜眸色一沉,他顿时尴尬的伸手摸了摸鼻头。
“呵呵,好表弟,你当时不是拦都拦不住想出国,怎么会改变了主意。”徐翔宇很是好奇。
坐在白翩翩的病床边,谢景曜朝着他投去一个嫌弃的眼神。“还好意思说,我不是叮嘱你照顾好她吗?最后还是让何美丽给割伤了手腕,所托非人。”
被质疑能力的痞子徐可不乐意了,“够了啊,我这不是路上塞车了嘛!谁知道那个女孩是个疯子,专门喜欢割别人玩儿。”
说到何美丽,徐翔宇用双手搓了搓双臂,表示心有余悸。
“你该记得在学校论坛事件后,我出差去了一趟邻市,那时候就是去何美丽妹妹所住的疗养院打探情况,后期回来想了很多办法,杀死那种人有的是路子,只是太便宜她了……”
听到这里,徐翔宇用一种惊悚的眼神盯着谢景曜。
表面上隐忍不,暗地里运筹帷幄,这种人何等可怕。
“所以,你早就算好了,然后那天晚上订好机票要出国也在计算之内?”痞子徐继续追问。
坐在他们身后沙上的唐爵,从头到尾没表过一句意见,他在思索谢景曜能把一件事想的这么周全,这高瞻远瞩是何等的造诣?
坐在床沿边的他,时不时瞥一眼白翩翩。“那天晚上出国的事并不在计划之中,只是想将错就错,趁机把何美丽一网打尽,我只是在她去探视妹妹那件事上做了手脚,狗逼了会跳墙,果然不出所料。”
他心思慎密,把事情部署的头头是道,算计的滴水不漏,徐翔宇心底暗生钦佩。
“还有一件事我不是很明白,你怎么会找到那栋废置的旧楼呢?”
又不是神通广大的神,他不可能全部都猜中何美丽的心思。
这时,护士进来给白翩翩打点滴,谢景曜从床沿边起身。
走到徐翔宇身边站定,他开口继续说。“我有派保镖进行暗中保护,让他们不要打草惊蛇。”
听完所有的解释后,徐翔宇替白翩翩捏了一把冷汗。
还好谢景曜上演了一场英雄救美,结局还算完美。
“景曜哥哥……”白翩翩虚弱的开口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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