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秦国有此国力,世间谁又能指挥百万大军作战?”
“简直骇人听闻,别说见,听都没听过。”
一时间,五部歙侯对刘季的话,显然充满了质疑。
“五位侯爷信不信无所谓,反正刘季必死之身,何必诓骗诸君?”
“大王大可杀了刘季,秦皇便可以此为借口,名正言顺倾举国之师西征。”
“毕竟自古以来,入主中原的王朝都有这个毛病,凡事都要讲究名正言顺,裹挟天下正义,行王道之师。”
“此行秦皇派刘季前来,只有两句话带给大王。”
刘季轻描淡写的说到,然后伸出两根手指。
不管信不信,月氏王已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百万之师也许不太可能,但自己这个南方的邻居,可能真的对月氏有想法。
否则何必派此人前来?
毕竟匈奴人在河套可是被秦人打的元气大伤,宛如丧家之犬。
当年匈奴人全盛时期,还能与月氏掰扯掰扯。
可河套之战后,那匈奴人乖的就像孙子一样,王子在月氏王庭为质多年。
前不久才偷偷逃走,听说那小子把他老爹都给宰了,是个狼人。
头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死就死了,反正对月氏人有利无害。
毕竟混乱的匈奴,才是好匈奴……
那小子虽然杀了自己的老子,做了大单于,但部族并非铁板一块。
自然有人不服,现在的匈奴人还在忙着争夺大单于之位。
“不知秦皇让使君给本王带来什么话?”
月氏王神色凝重,沉声道。
“秦皇给月氏人两个选择。”
“一,滚出陇西走廊,远遁极西。”
“二,臣服大秦,献出所有疆土。”
刘季不慌不忙的传达陛下的旨意。
“狂妄。”
“该死。”
“无礼。”
“欺人太甚。”
一时间五部歙侯勃然大怒。
月氏王更是脸色阴沉的快滴出水来了,过了良久,他直接将面前的王案推翻在地,站了起来对着刘季道:“你们秦人的眼睛都长在脑袋上了吗?”
特么的一个比一个狂,一个比一个嚣张?
真当我月氏人是泥巴捏的不成?
“哎!”
“刘季自知必死无疑,大王尽可杀刘季泄愤。”
“只是希望大王能够代表正义,力抗秦皇暴政,以保天下苍生福祉。”
“刘季死而无憾矣!”
刘季拱手一拜,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道。
哼!
狗屁秦皇,本王干嘛如他的心愿?
本王倒不是怕了他,而是不愿入他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