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道长抬头看天,一脸的悲怆:
“守陵千年剑未鸣,今日便斩妖除魔慰三清,用魔骨妖血塑我三清泥土身。”
说罢,手中宝剑骤然出鞘,一道霞光掠过一个鬼子的颈部,一个圆睁眼睛的头颅飞上了半空,脖腔里犹如喷泉一般喷涌出大股的血柱。
帝柏出鞘锋芒吐,剑光如电闪霆灭。
“杀。”
两把宝剑一刺咽喉一刺胸口,另一个鬼子惊悚的现,全身的力气被刺入皮肉里的两把利剑抽走了,他根本没有一丝力气扣下扳机。
出手的两个道士抽剑退后,像是异常厌恶血液溅身。
“剑既出鞘,便就不必入鞘了,去护陵杀鬼杀个痛快吧。”
玄清道长提着帝柏剑大步往宫门走去。
……
两分钟过去了,格罗莫夫有些不耐烦了,看来自己最初的判断是错误的,对方根本不是出于谨慎才躲起来的,分明是现了自己。
怎么可能?自己的狙击伪装可是一流的,连曾经的教官都夸赞过。
瞄准镜里那根顽皮的尾巴还在不停的摇动,可古柏树后却一直没有动静。难道他真是没有勇气的军人?
他决定再等一分钟,一分钟后若对方还不动,他就开枪打折那根晃动不停的狗尾巴,看那家伙有什么反应。在林子里只要对方一跑动起来,是逃不脱他的射本事的。
他似乎能听见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在滴答滴答不停的跳动,快到一分钟了,他的手指已经稳稳地搭在扳机上很长时间了,再有十秒钟,世上就会有一条没有尾巴的狗。
他的嘴角慢慢浮出一抹残忍的微笑,他知道下一刻枪声一响,狗吃痛叫唤,树后那家伙就会露出破绽,他等的就是那一瞬间的机会。
就在他要扣动扳机的刹那,嗖的一声,从天上掉下来几个东西落在他身上。
噢上帝,是踏马蛇。格罗莫夫心里咒骂不停,这玩意冷冰冰黏唧唧的,一时间他也来不及查看是什么品种,到底是不是毒蛇。
他迅疾的从用柏枝和杂草做的伪装网下蹿了出去,然后身子在半空中一扭,竟回身朝着草蛇抛来了方向开了一枪。
应该说格罗莫夫的反应和动作是一流的,他脚一落地,就迅闪到一棵柏树后,在这一过程中,他已经推弹上膛了。
他贴在古柏树上,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后,便屏息倾耳听着周围所有的杂音,分辨他所要的声音。
自己低估了那个家伙,他竟然能无声无息的运动到自己的身旁来。要是那家伙存心想要自己的命,恐怕自己这会儿已经死了。
但他没有注意到他脚下的草丛里慢慢伸出一支枪管,等到他心里预警时,枪管已经顶到了他的后腰脊柱上。
他不敢动了,干他们特工这一行的,谁没受过伤,子弹在后背穿个洞还能活命,但一枪打折脊柱的后果那就可怕了。
他身后传来一道深沉的声音:
“把枪扔到地上,还有你腰里的那把手枪。”
格罗莫夫乖乖的将长枪短枪都扔到了草地上。
“问题我只问一遍,我的枪不接受你的沉默或谎言。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