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只是亲了会儿,顾雪庭到底怜惜他几乎连续两晚没怎么歇息,没再做别的。
第二日起来,司莲被顾雪庭抱在腿上,亲手给他换上了沧澜界的衣饰,以黑金色为主,手臂裸露,很是艳丽华贵。
幸好再见到小魔君和魇婆,两人都没再说出令司莲尴尬羞耻的话。
魇婆道:“陛下这次归来,可是还要离开?”
顾雪庭长袍如鸦羽般华贵,黑金色曼陀罗是魔界至尊的象征,他淡淡点头,“已有界石眉目,下次回沧澜,我会带着界石一起。”
“沧澜界诸多事宜,仍旧交由魇婆你打理,代行王权。”
魇婆颤巍巍俯身,“老婆子必定不负陛下之令。”
“我好不容易才寻回兄尊,兄尊又要走?”晏寒蝶那条断臂已经接了回去,还是风华绝代的妖孽模样。
但是在顾雪庭面前,什么风华绝代,什么妖孽样儿,统统都没了,小魔君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疯批兄控罢了。
就连霸占了顾雪庭身旁位置的司莲,晏寒蝶都很是瞧不惯,“兄尊要带他一起?他那么弱,不过是个男宠而已,除了暖床什么也干不了,要不兄尊还是带上我吧……”
语气间对司莲没有多少尊重。
顾雪庭道:“本尊说过,不许再叫他男宠。”
晏寒蝶咕哝,“不是男宠是什么,难不成还是我们沧澜界的魔后吗……”
几乎是同一时间,魔尊淡凉华丽的声线响起:“他会是浮屠殿的主人。”
话音落下,晏寒蝶与魇婆一怔。
浮屠殿乃魔尊寝宫,陛下兄尊都这般说了,岂不是意味着……
晏寒蝶收起轻慢的神色,与魇婆一起,朝司莲行了沧澜界最尊贵的礼:“参见君后。”
司莲:“……”
不是,他就只是跟顾雪庭睡了几回而已,怎么就……
直到从沧澜界离开,司莲整个人都还是稀里糊涂的,他拽了拽顾雪庭因重回人界顾换回的白衣,“他们为什么叫我君后,我都没答应。”
顾雪庭的手轻扶在少年细盈的腰间,洁白的衣袖垂落下来,跟司莲的红衣交织在一起,似秋日红枫撞上冬日凛雪,“怎么,师兄是不想对我负责?”
司莲被禁锢着腰身,不论是气息还是肢体都亲密无间,但司莲已经习惯了这种亲密,对顾雪庭抱自己并不抗拒,只小手微微抵在他胸口,嘴上不肯服软地辩驳道:“是你睡了我,怎么说也是我比较吃亏,要负责也应该是你对我负责吧?”
顾雪庭抬手摁在司莲腰后,令他撞上自己,“嗯,我负责,所以师兄嫁我。”
“……”
司莲被顾雪庭轻描淡写的无耻嘴脸给惊到了。
“……不要。”他脸颊烫,耳尖红红。
顾雪庭笑了声,也不欲跟司莲相争,反倒惹得司莲有些微微的郁闷,指尖揪着顾雪庭胸口的衣襟,像揉碎一团乱云,过了片刻才小声嘀咕道:“我说不要你就什么也不说了?”
“何必要现在说。”顾雪庭道。
司莲微微不解,“嗯?”
顾雪庭低下头来,艳色的唇碰了碰司莲的耳尖,声线不免染上一丝含笑的缱绻,“因为比起眼下,师兄在榻上的时候,嘴要软得多。”
——
两人重新回了白月国。
皇帝亲迎,“皇叔和仙长消失了几日,可叫朕心里担忧得紧。”
司莲出面跟皇帝交涉,“我与小师弟……是去捉妖了,请陛下放心,今后白月国再不会出现幼童失踪的事情。”
因为顾雪庭罚小魔君关了禁闭,不许他出沧澜界。
晏寒蝶是个疯批兄控,顾雪庭的话他是一定会听的。
而且那些童子被吸走的阳寿,晏寒蝶也交出来了。
只是,若要将那些阳寿一一归还给曾经失踪过的童子,还需得些时日。
司莲和顾雪庭便也继续在宫中暂住下。
还是住在凌虚宫。
这座古风遗色的宫殿,本就更像是一座道观,然而那张紫檀椅上、那张银色鲛纱的床榻上曾经处处弥漫春色。
几乎是刚踏入凌虚宫,司莲的脸就红了。
偏生顾雪庭还在他身旁提醒,“师兄因何脸红?难道是想起了我们曾在那张椅上缠绵过?”
“你闭嘴吧!”司莲踮脚去捂顾雪庭的嘴,却被他拦腰抱起,旋身坐到了那张紫檀交椅上。
被抱起的那一刻,司莲下意识挽住顾雪庭的脖子,等他回过神来时,现自己已经跨坐在顾雪庭身上,双足落在他身侧。
这姿势……
司莲喉咙吞咽了下,“你想做什么啊。”
“因为师兄的禁咒,那夜在凌虚宫的记忆,不甚清晰了。”说着,顾雪庭落在司莲腰间的手缓缓收紧,像折了支玫瑰攥入掌心,“所以,还请师兄与我……重温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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