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种马上逃走的冲动。
直到——
傅时渡给他系上红绸。
…
黑雪肤的兔子少年,眼睛覆上一抹明艳浓烈的红,无声张开的唇鲜艳欲滴,在夜色里有种惊心动魄的艳。
傅时渡低头看着他,呼吸终于慢慢急促起来,喉结上下滑动了好几次,就连墨玉般的眸子里都跳跃着紊乱而激烈的情绪,重重闭上时,狭长眼尾晕出一抹瑰丽。
修长手指落在少年颈后,摁向自己。
*
最后,快要窒息的司莲被男人攥着腰肢提上来,眼泪汪汪地猛烈咳嗽着,连头顶戴着的兔子耳朵都歪了。傅时渡擦了擦他的唇和脸,声音哑意浓烈,蕴了丝怜惜的味道:“算了。还是我自己来。”
司莲咳完,听见男人这么说,嗓音有点哑,带着点骄嗔意味的质问:“……傅时渡,你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
“没有。”傅时渡抬起手,将少年头顶兔耳朵拨回原处。
司莲唇瓣充了血般的鲜红,吐字时雪白的齿微微露出来,红唇雪齿很是诱人,“你就是有吧。欺负我现在看不见。”
原本是想扯下眼睛蒙着的红绸,不知道为什么……傅时渡还是不让。
少年语气里含着委委屈屈的控诉,傅时渡起了丝逗弄的心思,顺着司莲的话往下说:“好,你说有,那就是有吧。”
倾身凑近,在眼覆红绸的少年耳边,低语含笑地道:“不过,就算故意欺负你,我们莲莲又能怎么办呢?”
司莲鼓了鼓脸颊,“……”
是的,今晚他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傅时渡,你不要太嚣张。”司莲语调软软,带着一丝警告的蕴味,眼下听起来却没什么气势,然后挪动了下身体,伸手微微推了推男人的胸膛,耳尖透出来颜色仿佛比眼上的绸更加艳丽,“还有……你现在离我远一点。”
傅时渡视线漫不经心地往下,收着司莲腰肢的手臂却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那不行。说过我自己来的,我们莲莲该不会以为今晚就这样结束了吧。”
司莲当然没这么天真。
他也知道刚刚自己做的有多烂。
只是没想到傅时渡这么快又……
咬了下唇,司莲听见男人好像打开了床头抽屉,“傅时渡,你拿了什么?”
接着,他闻到一阵浓烈的玫瑰味道,在夜晚香气熏人,因为眼上覆着红绸,分辨不出香气的来源,便微微歪头,忍不住询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好香啊。”
“喜不喜欢?”傅时渡覆含住少年透着绯红的晶莹耳垂,他的声音在满室熏人的玫瑰花香中,就像是玫瑰的藤蔓一样缠绵,困绕住了司莲,“……抹在我们宝贝身上好不好?”
司莲来不及问为什么要给他抹这个东西,甚至来不及说不好,男人修长的手掌拂过他的腿,那浓烈粘稠的玫瑰精油便抹进了来。
从里到外,十分细致。
少年衬衣之下细腻雪色的脚背都绷紧了起来。
不疼。却足够叫人羞耻得浑身颤软。
“傅时渡……”司莲攥紧了男人身上的衣服,指尖透出一分雪色。
就在他以为终于结束,身子骨都软在纯黑柔软的大床上,傅时渡却不紧不慢地握住了少年精致的脚踝。
处于凌乱中的司莲,眼前艳红一片,些许的光亮透过红绸落入他眼中,却看不见傅时渡的脸,只感觉男人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宝贝,今晚我要对你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
莲模模糊糊地想,难道刚刚就不过分吗?
他都快哭了。
真的。
“原本不想等那么久的。”男人像是极轻地哂笑了下,转了话锋,慢条斯理地抚上那雪腻的腿侧,道:“唐老说你最近身体调养得不错,而且你也满2o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