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会被劈成两半儿吧?
傅时渡却只觉得是脏污了他家小妻子的眼,“吓到我们宝贝了?”
跟司莲说话时,语调已经温柔了不少,音色带着微微的哄意,但是仍旧有凛冽的艳丽从眼角眉梢透出来。
司莲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他本是极野的性子,生得明艳,活得肆意,除了容宴就没怕过什么,对容宴那其实也不是怕,是……嗯,尊敬。尊敬。
毕竟,他是容宴捡回来的小红莲养大的嘛。
说实话,虽然承认有点丢脸,但是见到刚刚那样的一幕……
司莲还真是有点被吓到。
见少年点头,傅时渡心里把路易斯那个蠢货给大卸八块,拿指腹抚了抚司莲粉白精致的小脸,冷笑道:“迟早收拾他。”
却也没有应承司莲……
说不会那样碰他。
司莲却误以为男人是答应了,松开了他的手臂,甚至似催促般的微微推了下,“……傅时渡,你先去洗澡吧。”
像是读懂了司莲隐藏的意思,他眸光暗色浮动,望着那张精致明艳极具少年气的脸,嗓音低沉的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准备好了?”
其实,哪里有准备好。
司莲咬唇,眼睫忽闪地低低道:“那个,你洗慢一点……”
…
从傅时渡走进浴室,到穿着一件纯黑睡袍出来,只用了2o分钟不到。
灯光倾泻而下,司莲裹着小被子安安静静地躺在黑色柔软的大床上,只露出个小小的头顶,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傅时渡一边擦着头,一边走到床边,含笑的嗓音从司莲头顶落下,“装睡?”
司莲扯下被子,露出一张像是憋气憋到颜色鲜艳欲滴的脸来,“我才没有装睡,你不要诬赖人。”
“嗯,我们莲莲向来说话算数,不是耍赖的小狗。”傅时渡顺着司的话轻哄,然后伸出一条修长手臂,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先给我擦头。”
司莲身上还穿着那件颜色纯白到近乎透明的衬衣,没有背着他偷偷换掉,只是刚从天鹅绒被子里爬出来,有点凌乱地贴在身上,兔球尾巴也有点皱巴巴的。
少年弯起一条腿,膝盖半跪在床上,来到男人身前,从他手上接过毛巾,嘴里不禁带着点儿嗔意的嘟囔了句,“傅时渡,你不会自己擦吗?”
傅时渡懒洋洋地圈住少年不盈一握的腰肢,揪着他身后的兔球尾巴,挑起墨色的眉,漫不经心地压低了声音,笑道:“原来,宝贝是想直接开始?”
那当然是没有!
司莲立刻老老实实、乖乖生生地给男人擦起头。
不过,该来的终究是要来。
“擦完了。”司莲指尖抓着那块毛巾,有点干巴巴地道。
“嗯。”傅时渡从司莲手里取出毛巾随意扔到地毯上,然后把他拦腰抱上了床,放到自己身上坐好,揉了揉那兔耳朵,道:“不要紧张,就跟之前一样……”
“我们莲莲这么聪明,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的,对不对?”
司莲眼睫颤了颤才抬起,“那你不许笑话我……”
因为比起傅时渡,他简直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
傅时渡勾唇,“不会。”
得到保证,司莲这才放心,倾身凑过去,努力学着伊瑟尔和林静言教给他的,还有回想着傅时渡亲他时的样子,睫羽颤巍巍的,第一口亲在男人的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