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莲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会被他给亲死。
如果真是那样,那他大概是死法最丢脸的人。
还有……
在男人的抚碰与亲吻下,他的身体产生了很奇怪的反应。
司莲微微捂脸。
手背贴近脸颊。
很烫。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羞。
傅时渡手指抚碰着司莲清细的腰肢,低眸看了眼自己身上湿透的衬衣,弯腰抱起浴缸里雪白光裸的少年,“湿了,一起洗。”
身体突然悬空,司莲双手下意识地抱住男人的脖子。
傅时渡一边抬手解开身上湿掉的衬衣,一边单手抱着司莲走入花洒下。
花洒打开,水流从头顶落下,热气很快蔓延至整个浴室。
昏暗的光线与白色的雾气交缠在一起。
纤细的背脊骤然抵上冰凉复古的瓷砖,司莲咬住唇角,努力不让破碎的声音泄露出来。
偏偏男人一边手指触碰着他,一边咬着司莲晶莹的耳垂说些暧昧恶劣的话:“我们莲莲哭起来真好看呢……”
*
最后,司莲是被傅时渡抱出浴室的,放到铺满玫瑰花的kingsize大圆床上。
整朵的玫瑰和大捧大捧的鲜红花瓣散落在床面,有种随意又仿佛精心营造出来的浪漫。
凌乱地裹着浴袍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大床时,少年眸光还有些迷朦,眼底却又是潋滟的。
逐渐回过神来,司莲抿起过分嫣红的唇瓣。
这就是夫妻义务?
除了浑身酥软,手指有些酸之外,身体上倒也没有其他的不适。
好像……也不是特别难以接受。
因为过程中,他也并不是没有体验到那种陌生又奇怪的愉悦感。
如果夫妻义务就是这个的话,司莲觉得他可以,“唔……”
身体有种炽烈过后又骤然放空的感觉,连带着困倦感直直地涌上来。
少年眼尾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精致浓密的睫垂落在瓷白的脸庞上。
想睡觉了。
履行夫妻义务也是有点累的。
“过来,把头吹干再睡。”傅时渡掐了掐司莲的脸蛋,试图把昏昏欲睡的少年弄醒。
“傅时渡,你好烦。”司莲眼睛都没睁开,软软地咕哝了句,一口咬住男人的指尖。
傅时渡眸色瞬间暗下,也没急着抽出手指,反而慢条斯理地分开少年的唇缝,勾住那嫣红舌尖。
嗓音微哑地道:
“下次可以试试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