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水寨已经乱成一片,大当家和二当家的人都在激烈的战斗中,陈轩一个人可以很轻易的守住门口,谁敢进来就是一刀。
另一边,林枫和槿木卓也已经来到了水寨上。
水匪们大都使用弯刀匕等短兵器,因此林枫的金凤短刀没有任何长度上的劣势,反而面对水匪的劣质防具,都是可以一刀破防。
不过林枫也注意到了水寨里的异常情况,似乎他们自己打了起来。
于是林枫和槿木卓也没有彻底的火力全开,而是有意的让交战的双方保持一个势均力敌的状态,让他们自己消耗自己。
在战斗中,林枫现有一个衣着古怪的人在朝他跑过来,双手在不断地示意。
此人来到林枫面前的时候,低声说道:“我是三当家派来的,他让我告诉你,凡是我们这种着装的人都是三当家的人。其他人,皆可杀!”
“其他人打起来是你们挑拨的吧?”
林枫不由得对陈轩高看了几眼,这么看来即使他不来这里,陈轩也有能力利用玄蛇和二当家的矛盾做出很多事情来。
既然玄蛇的人和二当家的人打了起来,林枫也乐得轻松,毕竟这个时候一个强大的外敌有可能会激起他们的敌忾之心,反而暂时放下敌对联手对付林枫一方。
难得在战斗中有一个闲暇的时间,林枫就上下打量着陈轩的这个亲信。
此人身上穿着一条奇怪的裤子,没有常见的腰带,而是用两条挂在肩膀上的带子连接着前胸和后背,保持裤子不会掉下去。
“你们这衣服是干啥用的?怎么这么奇怪?”
“这是我们渔民穿着用来抓鱼的衣服。在浅海不需要渔船的地区,我们就会穿上这种衣服,以防止里面的衣服被打湿。”
林枫看了看这衣服的材质,是用兽皮缝制而成的。
这个亲信看林枫对这个感兴趣也就在这个话题上多聊了几句。
“我们这套衣服对做工要求比较高,否则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把底部缝合处给踩裂开,那时候海水就直接灌进来了。”
林枫笑了笑:“那不就等于白穿了吗?”
“是啊,一般我们遇到这个情况,也都会彼此开玩笑说:露出鸡脚了吧?”
他们随口聊着,水寨中的水匪们也慢慢的战斗不动了,哪怕是还活着的人,也都瘫坐在地上,地喘吁吁的。
此时陈轩终于带着他的亲信们来到了前台,亲信们挨个查看倒地的水匪,没死透的就补上一刀。
而活着的人,则是有的人一刀砍死,有的人则是留了一条性命。
陈轩来到林枫面前,指着水寨上的画面说道:“怎么样,你的交代我完成的不错吧?”
林枫自然不吝惜自己赞美,然后又问道:“这些人你怎么还杀一半留一半?”
“我在这里生活了多年,对大家的习性都很了解。稍微偏执一点的都杀了,留下来的都是容易招降的。”
此时岸上的战斗也已经接近尾声,尽管林枫和槿木卓不在。但是那些毫无防备的水匪也不是逐鹿镇战士们的对手,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岸上的居住区。
“枫火领主,我已经做完了我可以做的,下面就看你的了。你有没有想过一会儿玄蛇和二当家回来后怎么办?”
林枫自信的一笑:“怎么办?凉拌!我们现在马上打扫战场,所有人都到岸上去。”
然后他看了看水寨中还有一些船只,于是就说道:“把一些尸体扔到这些船上,然后让他们顺着水流向海对面。注意,把二当家的人都扔在船上,适当夹杂少数几个玄蛇的人就行。”
陈轩马上就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阴谋的味道,他也没有多问,就让亲信们按照林枫所说的去做。
林枫他们忙得热火朝天,而带着舰队远征的玄蛇和二当家则是已经抵达了鸟栖镇的外围。
他们看着鸟栖镇的城墙,于是选择了从两个方向起进攻。
三级村庄的城墙没有多高,因此水匪们手持缰绳从桅杆上往下跳,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之后就可以跳在城墙上。
另一边,这些水匪大都精通水性,他们组织着水鬼队从鸟栖镇的水闸下方向里面攻击。
而这两种进攻方式王魁都做出了非常充分地准备,他让人提前制作了大量的拒马布置在城头上,水匪们一跃而下的时候落点稍微偏差一点就会被刺伤。
这个时候守城的战士们凭借人数优势一拥而上,水匪们都活不过十个呼吸的时间。
另一边,对水闸的防御则是这一次的重点。
王魁让木工们制造了大量的木矛,说是木矛其实就是木棍削尖了一头。这种木矛制作极其简单,木工坊一次性就生产了几千只。
防守水闸的战士们每个人都背了十几只木矛,只要看到水下有水匪出现,一群人就用木矛刺出去。
为了防止水匪们抓着木矛向上爬,战士们被要求木矛只要刺出去就抛掉,然后换下一只。
在这种严密的防御之下,大量的水匪刚露头就被扎成了刺猬。
少数水性好的水匪可以在更靠领地内部的地方上岸,但是少数的几个人根本无法改变这种劣势的局面,第一批潜水过来的水匪连守军都没看见几个就全部被击杀了。
上下两路的战斗都不顺利,在损失了几百人后,玄蛇只得下令先行后撤暂停进攻。
玄蛇和二当家都没有想到鸟栖镇的防御如此严密,短时间都没有了主意。
最后他们觉得夜色应该是最好的掩护,计划在夜间再一起次规模更大的攻击。
他们还在讨论的时候,有后方的水匪来报,说是从水寨的方向飘来了几艘船,上面都是尸体。
玄蛇和二当家都收到了这个情报,同时来查看这些尸体的样子。
在刻意的挑选之下,大量的二当家的亲信被摆放在船只的最上面,而几艘船上都没有看到几个大当家的人。
二当家面沉似水,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这是怎么回事?大哥不需要给一个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