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为几句话,你老公就要生气,那我岂不是天天要气死。”
江司辰说话随意,似真看不出动怒的迹象,用毯子裹了裹她冰凉的地方,他话音旋即一转,眸中透出冷冽。
“但如果二叔母想要再和以前一样,联合其他人对付我,你老公也不是吃素的,知知你就别管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爷爷的手术。”
许知知点点头,握了握他的手。
她想大叔心里有数,相处三十余年,怎么应对二叔母,大概用不着她担心。
况且她瞧她婆婆,也不是吃了闷亏,只会忍气吞声的,现一声都不搭,估计是真不在意二叔母。
她摁住江司辰推她睡觉的手,摇摇头道:“大叔我现在不困,不如我们去看看爷爷他们吧。”
此时安家宅院。
一个须皆白的老头子,盯着电视满面严肃。
他叹息一声道。
“没想到江坚丰这么早就立遗嘱,怕是身体真撑不住了。放五年前我比他还早退休,想应该走在他前面,没想到他倒是疾病缠身。”
不过他略一沉吟就有些释然,到了他们这个年纪,没痛没灾的怕是少数,该关注的是下一代。
可电视剧里说什么,江司辰的绯闻女友,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用拐杖敲了敲下人,“你去把云熙给我叫来,我有话要问她。”
下人应了一声,轻声抬脚上楼,敲敲门唤了声,“小姐,老爷让你下去,说是有话问你。”
室内安云熙心绪翻腾,瞪着镜子里的人影怔怔无语。
半晌似咀嚼出苦味叫了声,“许知知。”
她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身份低微的许知知,一个父母贪婪成性的许知知,到底是哪一点值得江司辰看重。
江司辰说他不喜欢她,那他就能轻易接受许知知?
从小到大她得到的一向是最好的,即使是男人她也绝不将就。
而江司辰竟然叫她去嫁给江行洲?
江行洲她自然是知道的,是江氏二房江洪涛的儿子。
但传言一向不和江司辰对付,而且还被角逐出权利中心,连边缘业务的掌管都保不住。
这样一个懦弱无能的人的儿子,江司辰却迫不及待甩出,这是在讨厌她还是羞辱她?
眼里射出道愤恨,她听到外面有人唤她,就像直接点起燃油,她啪地一声将梳放桌上,怒道:“喊什么喊,我不想出去!”
佣人低声哀求,“小姐,是老爷叫的。”
这几天已经无数道了,爷爷看她生气,就各种找借口,想把她骗下去,她不耐烦道:“就算是爷爷来,我也不下去!”
“云熙,你真的不出来?”门外传来道委屈的声音,安重振见他的宝贝小孙女,千呼万唤不出来,只好亲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