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秘书一脸问号脸,江总你什么时候靠过工资,你就这么穷连年薪都要问?
作为总裁自然不能白干活,江司辰的年薪自然不低,前几年因业绩年年增长,老董事大手一挥,总裁年薪已经提高到一亿多。
然而现在问起,怎么想不怎么不妙……
蔡秘书挂断电话叹口气。
见他长吁短叹,秘书处的打听。
“总秘书,你怎么长吁短叹的,难道是江总那又出了难题?”
蔡秘书沧桑道:“是道人心最易变,千古难消此间恨,我们江总……”
他难言地顿了下,“怕是要做江家唯一一个二婚的了……”
秘书处众秘书:“!!!”
而此时办公室里荀经理却震了三震。
上交工资卡?
江总你确定你的工资卡,和我们的工资卡一个样?
这不仅银行卡要交,连私人财产都要交?你**就是个卷王吧。
这难道不应该签个婚前协议,一二三四五是婚前不许动,然后在预支个十年一块工资,保准谁都不能占便宜,你这是卷错方向了吧?
他一脸木然地把文件递给许知知。
想来这就是他的老板娘了,以后还要向她汇报,难免让他心虚复杂,不由多看了几眼。
许知知接过文件,翻看了一眼,又啪地一声关上。
江司辰看她,“为什么不看仔细点。”
许知知又走马观花似的看一遍,她不敢说里面的专业术语,她一点都看不懂。
唯有普通人最关注的房产,她知道遍布全世界,鹰酱国有,毛熊有,靴子国有……
挫败感再次袭来,她从未有今天的感觉,她和大叔是真正的两个世界的人。
三百二十亿,还不包括江氏的股份。
这要多少人几辈子才能赚得到。
而她又有什么特别,让大叔对她坦诚相待?
无疑大叔说要上交工资卡的时候,她心里是开心的。
像放了场烟花,心花爆放,充满了柔情和憧憬。
然而当这份文件,真正地放在她膝盖上时,她又有说不出的沉重。
“啪嗒”一滴泪,掉到雪白的纸业上,她抬着朦胧的眼,看到荀经理惊异的眼神,才觉自己是哭了。
江司辰腾地站起,办公椅在瓷砖上,划出一道尖锐的声音,他脸色难看道:“知知,你怎么哭了?”
有荀经理在他不好说话,他黑着脸手一摆让他出去,再心情沉重地抱住许知知。
他让许知知认真看资产,不过是不想有任何隐瞒,他没想过以后离婚,自然也没必要防这防那。
他应该早点现她的异常的。
江司辰轻叹一声,爱怜地摸着她的道。
“知知,今天妈妈给你买房,你就有点心情不对,能告诉我你是为什么?”
“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