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断断续续的,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一会儿下起来了,一会儿又停了。
让人干点活儿也干不好。
吴老等人离开后,陈凌本来是准备就开始搬卧室东西的,没想到这个时候雨突然大了下来。
他只得作罢。
在这雨天,天色也暗,阴沉沉的让人没什么精神。
他在客厅写了会儿书稿,渐渐觉得状态不佳,就回卧室陪着王素素在床边哄孩子玩。
睿睿则是自己吭哧吭哧抱过来厚厚的棉垫子,坐在卧室门口,和黑娃两个玩他的小白象玩具。
这也不是他特意在屋门外的。
主要是黑娃小金在有小娃的时候,不太肯进屋。
睿睿就只好到门口找它们。
臭小子跟小老虎一样壮实,一点也不怕冷。
把脑袋上的帽子随地一甩,就扯着小白象,让小白象玩具向着两狗一阵冲撞。
黑娃左扑右跳的帮着他挡着小白象。
不然玩具冲下楼了,还得它去帮忙捡回来。
小金则是一边陪着睿睿玩耍,一边眼睛还时不时的向卧室里看两眼,它是在看床边的两个小娃,眼神温和,带着好奇。
其实在睿睿还不会下地跑的时候它们也是这样。
当时刚从医院回来,它们两个还有小白牛那都是远远地看着,想靠近又不太敢靠近,又好奇又小心翼翼的。
其实这个表现不仅在它们身上有。
这应该是很多通人性的动物都会有的表现,不论开没开智,有没有智慧。
面对幼崽都会出现这样温和又温柔的一面。
当然了。
家里二黑它们是不喜欢太靠近小娃子的,它们是愿意多干点活,也不愿意守着孩子带娃。
主要还是从小被睿睿折腾怕了。
今天下雨出不了门,二黑它们就守在后院木楼这边,陪着王存业老两口打苇箔。
一会儿这个帮忙叼绳子,一会儿那个帮忙扯线。
不过别的狗都不如二黑灵巧,还是二黑出力最多,别的狗在这边就是解闷儿的。
不然笨手笨脚帮倒忙。
打苇箔是为了给鸡舍牲口圈换新的顶棚。
陈凌甚至想着和泥搞一个结实的顶,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先把苇箔打好再说吧。
“凌子,你过来看看鱼缸这里放的东西,扔还是不扔。”
“啊?鱼缸有什么东西?那边我没放啥吧!”
陈凌被睿睿玩耍的垫子挡着,从门口探出脑袋。
王存业在楼下举着伞,喊道“瓶瓶罐罐的,我看你在里边种了东西,都长霉了。”
“还种了东西?我没印象啊,我去看看。”
陈凌奇怪的道。
然后俯身把挡在卧室门口的儿子,连坐垫带娃子一块搬进屋内,自己拿了伞就下了楼。
到了木楼的中厅这边。
那一方大的水景缸依然清晰透亮,里面景色虽有变化,但也是水生植被越茂密,越生机盎然,缸壁上并没有生出来难看的藻类。
毕竟里面是有很多鱼虾专门啃吃藻类的。
老丈人领着他到鱼缸旁边一看,果然在架子上摆着些玻璃的瓶瓶罐罐。
好几个已经长了霉斑,像是坏掉的咸菜长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