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黄眯着小眼珠舔了舔他的手,然后直立起身子来,用前爪指了指外边,就向外跑去。
“这是干啥?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吗?”
陈凌心里疑惑,蹬上鞋就跟了上去。
陈凌和王素素就这样每天脚踏着春风出门,牵上牛带上狗,往返山中与田野之间。
慢慢地,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悠然和闲适。
来家里看稀奇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少。
近几天,连小娃娃们也不常来了。
因为村子南边要架设高压电线,每天有几辆老解放在大坝上来来往往,前天还开过来一辆挖掘机。
这家伙,六妮儿几个一放学连书包都不往家里放就跑过去看,小森那些个还没上学的娃娃,更是一看就是一天,到了饭点都不想回去。
家里骂也没用,哭着闹着,就是要看大汽车,要看挖掘机。
这样一来,陈凌小两口倒是难得清净了不少。
而且这几日,家里的小鸡、小鸭、小鹌鹑和小兔子也都慢慢长起来了,就是鹌鹑和兔子还是老毛病不改,陈凌一回家,就老喜欢跟在他脚边打转,赶也赶不走。
尤其小兔子,现在拿筐子扣也扣不住了,轻松就能顶开。
压上砖块、石头也不成,小家伙们竟然学会在地上刨坑打洞了。
陈凌无奈,也就任它们跟着。
“阿凌,我听玉强媳妇说,这几天咱们白天不在家,对门老是爬上房,往咱家后院里张望。”
这天傍晚,王素素去崔瘸子那儿打酱油回来后,这样说道。
“是王春元,还是秦冬梅那婆娘?”
陈凌闻言皱起眉,问道。
“是冬梅,春元上次吵架走了就没回来。”
王素素把酱油壶放下,一脸忧心忡忡的道:“阿凌,你说她是不是听说咱家鳝鱼值钱以后,就起了啥坏心思了?”
“就那婆娘的性子,还真说不准。”
陈凌想了想,从躺椅上起来,“我去后院收拾一下,你先吃饭吧。”
说完,任由一串蹦蹦跳跳的小兔子跟在身后,就向后院走去。
到了后院仔细看了看,没现什么异常。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陈凌还是把两条红鳝捞出来,收进了洞天之中。
然后取出来点菜叶子,把小白牛喂了喂,就锁上门回到前院。
只是在半夜的时候,陈凌睡梦中听到门口有沙沙的抓门声。
睁开眼见王素素正睡着,就悄悄地披上衣服,起身来到门口。
推门一看,原来是黄皮子在门口,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
这小东西有些日子没露面了,一见到陈凌就兴奋的撒起欢来。
像一只黄色的大耗子似的,满院子的乱窜,黑娃和小金也知道这小东西现在从良了,经常来家里走动。
所以就卧在屋檐下,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咋了小黄,这大半夜上门来干嘛?”
陈凌蹲下身子,见它嘴里也没叼啥东西,就捋了捋它的尾巴,问道。
他是给两只黄皮子取了名字的,公的叫小黄,母的叫小胖,这两个小东西聪明得很,陈凌只是叫了两次,就分清在叫谁了。
这时,小黄眯着小眼珠舔了舔他的手,然后直立起身子来,用前爪指了指外边,就向外跑去。
“这是干啥?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吗?”
陈凌心里疑惑,蹬上鞋就跟了上去。
陈凌和王素素就这样每天脚踏着春风出门,牵上牛带上狗,往返山中与田野之间。
慢慢地,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悠然和闲适。
来家里看稀奇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少。
近几天,连小娃娃们也不常来了。
因为村子南边要架设高压电线,每天有几辆老解放在大坝上来来往往,前天还开过来一辆挖掘机。
这家伙,六妮儿几个一放学连书包都不往家里放就跑过去看,小森那些个还没上学的娃娃,更是一看就是一天,到了饭点都不想回去。
家里骂也没用,哭着闹着,就是要看大汽车,要看挖掘机。
这样一来,陈凌小两口倒是难得清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