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素素抱着厚厚的一叠深青色布料从巷口走来,是去崔瘸子小卖部扯的,要给陈凌做条裤子。
见他蹲在这边,神色也有点不对,就急忙走过来。
“家里鸡蛋少了好些,我转了转,现这边有两个空鸡蛋壳,也不知什么东西干的……”
陈凌捡起来蛋壳给王素素看了看。
王素素一看蛋壳上的洞眼,脸色就变了,“这、这该不会是喜鹊干的吧,我这几天老看到喜鹊落在咱们院子里。”
“俺达说小兔子还没睁眼就沾了人的手气,是养不活的,让俺带回家去喂狗,俺有点舍不得……”
六妮儿把两个酒盒子放到陈凌面前,一边说着话,一边和喜子蹲在酒盒子旁边,瞅着里面的小鹌鹑和小兔子看。
“你小子也是,把兔子送到我这儿就能养活了不成?”
“能啊,咋不能?黑娃和小金不就是刚会跑就被你抱回来了吗?现在长得多壮实,小兔子肯定也行,俺相信你……”
好家伙,这还有理有据的。
陈凌无语,只好把装小鸭子的竹筐又拿出来,把小鹌鹑放了进去,又把黑娃和小金小时候的狗窝找出来,安顿下小兔子。
两个小娃娃这才放下心。
高高兴兴的玩了会,就又提着煤油灯离去。
……
往后几天,陈凌老老实实在家待着,没再往县城跑。
每天不是在院子躺椅上看书,就是的带着两只小狗去田间地头放放牛,或者跟王素素一起进山采点药材。
日子过得悠闲且充实。
但是这一天,陈凌吃过早饭在喂鸡的时候,却现一个不好的情况。
鸡窝的鸡蛋少了。
而且少了不止一颗。
他以前隔两天收一次鸡蛋,两只老母鸡起码也能下十来颗蛋呢。
毋庸置疑,这是洞天那些花生枝蔓和菠菜的功劳。
但今天鸡窝里却只有两三个鸡蛋。
“就算家里招贼也不可能只偷鸡蛋,这肯定是什么东西干的好事……”
陈凌沉下了脸,要说还是黄皮子偷的那不可能。
那两个小东西喝过洞天溪水,已经跟黑娃和小金一样,开了灵智,通了人性,是知道好歹的。
现在基本绕着鸡舍走,就算来家里也不敢在鸡面前露面。
因为陈凌警告过它们不能吓到家里的老母鸡。
之前那次夜里来偷鸡,就把两只老母鸡吓得不轻,连着好几天下薄皮蛋,陈凌喂了点洞天溪水才好转。
“两只小狗这两天也没怎么出门疯跑,什么东西还能悄无声的偷走鸡蛋不成……”
陈凌纳闷的想道,他在家的时候,黑娃跟小金一般都是紧跟在他身边,只有王素素在家,才敢溜出去。
他蹲在鸡舍外仔细观察了一番,两只老母鸡也不像是被吓到的样子。
于是就起身在墙根墙角四处转了转,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的。
结果这一转之下,还真让他现点东西。
只是没在院子里,而是在院墙外边,现了两个空蛋壳。
蛋壳上都有一处小洞,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破的。
“怎么了阿凌?”
这时,王素素抱着厚厚的一叠深青色布料从巷口走来,是去崔瘸子小卖部扯的,要给陈凌做条裤子。
见他蹲在这边,神色也有点不对,就急忙走过来。
“家里鸡蛋少了好些,我转了转,现这边有两个空鸡蛋壳,也不知什么东西干的……”
陈凌捡起来蛋壳给王素素看了看。
王素素一看蛋壳上的洞眼,脸色就变了,“这、这该不会是喜鹊干的吧,我这几天老看到喜鹊落在咱们院子里。”
“俺达说小兔子还没睁眼就沾了人的手气,是养不活的,让俺带回家去喂狗,俺有点舍不得……”
六妮儿把两个酒盒子放到陈凌面前,一边说着话,一边和喜子蹲在酒盒子旁边,瞅着里面的小鹌鹑和小兔子看。
“你小子也是,把兔子送到我这儿就能养活了不成?”
“能啊,咋不能?黑娃和小金不就是刚会跑就被你抱回来了吗?现在长得多壮实,小兔子肯定也行,俺相信你……”
好家伙,这还有理有据的。
陈凌无语,只好把装小鸭子的竹筐又拿出来,把小鹌鹑放了进去,又把黑娃和小金小时候的狗窝找出来,安顿下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