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家的老母鸡好好下蛋,小鸡崽快点长起来,陈凌每次喂食可都是把洞天的花生藤蔓搀着菠菜剁碎了,或拌玉米面或拌着糠麸来喂的。
这样的鸡,岂是普通的鸡能比的?
黄鼠狼尝到味道后,忍不住直接吃掉也属正常反应。
早饭过后,陈凌把需要晾晒的药材收拾干净,装在竹匾里,又把去年剩下没卖的药材取出来,在院子里一一摆好晾晒。
准备去县城的时候,一起卖掉。
“富贵叔,在家吗……”
这时,门口探进来几个小毛头。
陈凌看过去,是六妮儿带着喜子还有前院陈玉强家的小子过来了。
陈玉强是陈国平的小儿子,虽年过三十,但是辈分低,见了陈凌也是要叫一声富贵叔的。
不过他家孩子还小,比六妮儿小两岁,辈分还搞不清呢,本来应该称呼陈凌叔爷,却总跟着六妮儿叫富贵叔。
陈凌也就随他叫。
“你们几个,又来看牛的?”
陈凌笑着站起身,招招手道:“快进来吧。”
小水牛被牵回来之后,由于一身雪白,长得又乖巧呆萌,很快就成为小娃娃们的新宠。
至于黑娃和小金,个头一直猛涨,早已不复幼时胖嘟嘟,小奶狗的可爱模样,小娃娃们便对它们失去了兴趣。
“不是,俺们过来喂鸡的。”
六妮儿三个走进院子,一人手里提着个酒瓶子。
陈凌仔细一看,“哟呵,在哪儿捉了这么多金龟子啊?”
酒瓶子里赫然爬满了金色的、黑色的金龟子。
“嘿嘿,俺们在田里捉的……”
六妮儿举起瓶子,递到陈凌面前:“富贵叔你看,鸡吃了这个,能多下好些蛋哩。”
陈凌接过酒瓶子看了看,就见一只只金龟子在光滑的瓶壁上爬来爬去,生的肥硕圆润,这样的昆虫蕴含着丰富的蛋白质,老母鸡吃了,下蛋确实会变得勤快些。
“咋不拿回去喂你家的鸡?”
“俺家的鸡不缺这个,俺天天放学路上就能捉好多哩。”
六妮儿吸了下鼻涕,“喜子那一瓶子是黑老包,是给她爷爷家的鸡捉的,我跟小森的金龟子都喂给富贵叔你家的鸡。”
黑老包就是黑色的金龟子,学名叫暗黑金龟子,因为浑身乌黑,遂被起了个黑老包的绰号。
小姑娘顿时脸蛋微红的道:“富贵叔,俺下个星期天捉了虫一定来送给你。”
陈凌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温和的笑道:“不用了,我们家今天早上刚闹了黄鼠狼,鸡没剩下几只,你就带回去,喂给你爷爷家的鸡吃罢。”
“啊?黄鼠狼,那不是黄大仙吗?”
三个小娃娃脸色变了,显然是受大人熏陶,听过有关黄大仙的传说。
“黄鼠狼没什么好怕的,其实这东西也算益兽,是吃老鼠的好手,就是记仇,报复心强,这才让人不敢招惹。”
“其实只要家里有狗在,一般黄鼠狼是不敢上门的。”
陈凌给孩子们科普道。
“真的是这样吗?”
“可是听俺爷爷说,金门村有人打死了一只黄大仙后,烤了吃了,结果不到半个月,就遭了报应,死在了家门口。”
陈玉强的儿子小森绷着小脸说道。
就连洞天溪水煮粥后的刷锅水,倒在海棠花的花池后,今年都长的比去年繁盛很多,花香更浓不说,花朵也更肥厚饱满。
直接开了小半个院子,天天惹得蜜蜂蝴蝶满院子飞。
甚至陈凌怀疑,黄鼠狼已经现了自家院子里的特殊之处。
不然对秦冬梅和王老太太家的鸡只是咬死,怎么到了他家就直接开始吃了。
多半就是察觉到了他家的鸡更美味。
为了让自家的老母鸡好好下蛋,小鸡崽快点长起来,陈凌每次喂食可都是把洞天的花生藤蔓搀着菠菜剁碎了,或拌玉米面或拌着糠麸来喂的。
这样的鸡,岂是普通的鸡能比的?
黄鼠狼尝到味道后,忍不住直接吃掉也属正常反应。
早饭过后,陈凌把需要晾晒的药材收拾干净,装在竹匾里,又把去年剩下没卖的药材取出来,在院子里一一摆好晾晒。
准备去县城的时候,一起卖掉。
“富贵叔,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