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烛光中走来,缓缓牵过她的手,领着她走向主屋。
床榻周被他新装上了围幔,纱幔也是红色。
纱幔之内被褥焕然一新,皆被换成大红的喜色,就连桌面上都铺着一方红布,上面放置着一盏新酒,两个酒杯。
思无崖已将酒斟满,与凌知一人一杯,自己还生涩的教她。
“这样,绕过来。”
这都是他向村里老人请教过的礼仪。
至于宴请宾客,他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便不做这些麻烦的流程了。
两手交缠,举杯对饮。
酒是辛辣的,激的凌知喉间火刺刺的,当下咳了起来,有些许不适。
她本就不善饮酒。
思无崖连忙拍抚她的后背,嘟囔道,“怪我怪我,不好喝就不喝了。”
凌知呲了一声,问他,“这样就算嫁人了吗?”
思无崖,“算吧。”
“但是还差一点。”
说着便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凌知虽然对这些繁文缛节不甚懂,但是看着他炙热的眼神和动作,也猜到了事情接下来的走向。
在灯火红绸的映衬之下,她白皙的面容红的如天际晚霞,娇羞怯怯,半遮半掩。
思无崖倾身压下,伸手抚摸她鬓角的湿,抚摸她的眉眼,面容,以及她的唇瓣。
手指小心翼翼,温温柔柔。
嗓音蓦的变得有些低沉,温柔之下藏匿着惊蛰的凶猛。
“娘子。。。”
“叫我。”
衣衫松松垮垮堆在腰间,肌肤上触感犹如小蛇攀游,凌知轻咛一声,颤声道,“死乌鸦。。。”
思无崖不高兴,埋在她的柔软凹陷处闷闷的说,“不是。”
“叫郎君。”
出的声音震的凌知心口痒痒,她缩起身子咯咯的笑起来,笑容娇艳羞怯如枝头遗留的春色,眉眼深处情意流转,诱人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