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回答她的话,手中却愈的肆无忌惮。
拨开它的外袍,软弱无骨的手像一条白色水蛇,趁虚而入。
她真真切切的,再一次捏住了那一粒。。。
不等手下用力,手腕便被他捉住。
凌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攥着她的手,局促不安。
他想问你要做什么?
话语还在喉间周旋,凌知便向她靠了过来。
另一只手伸出来,勾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颅轻轻压下。
凌知仰头。
他便得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无比的清醒的感知到唇上温热的触感,以及她手中力,带着恶趣味的逗弄。
但是很生疏,甚至有些稚嫩。
凌知学着记忆里的感觉,细密的咬他,一寸又一寸。
手中像是在拨弄一根紧绷的弦,捻搓,拨弄。
他的身体在凌知掌下战栗,力气一点点卸去。
唇上触感弥散,一道绵柔沙哑嗓音传进耳中,语气嗔怪,“你怎么能把我忘了。。。。。。”
“罚你。。。。。。”
“重新记住我。”
话音罢,已经起身坐在他的腿上。
那人猛的一惊,伸手扣住她的腿,阻止她的靠近。
脱口而出便是一句,“小娘子你成婚了吗?”
问的凌知动作一滞,脑子恍了半晌。
若是她已成婚,他便不能做这违背道德之事,更不能陷她于不义。
见她不吭声,便克制着将她推下去。
都怪自己被美色迷晕了头,早在他摔进来的那一刻,就该匆匆起身离去。
凌知重新倾身,靠在他耳边道,“不曾。。。。。。”
他的本就不定的心思愈摇摆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衣衫已经松松垮垮的飘浮在浴桶中。
她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我叫凌知。”
“你可千万要记住。”
他倒也很是上道,整夜都在念着她的名字。
屋外春雨霏霏,冷风吹拂。竹门半敞,其间可闻水波起伏声声,低吟婉转,嘤咛如泣。
索性四下里皆是灰暗,即便竹门半敞,春色尚不可窥。
凌知被抵在桶壁,缩在他的怀中,他俯靠在她的耳边一声又一声。
“凌知,凌知。”
凌知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情爱可以转变成另一种欢愉。
是酸胀的、甜蜜的、动容的。
眼眸中浮起动情的水雾,汇聚成一滴晶莹的眼珠,从眼角滑落。
他抚摸她的脸,亲吻她的唇,摸到了这一道泪痕。
不知是水珠还是泪珠,手又转向她的唇瓣。
摸到她的唇角是上扬的。
凌知启唇咬住他的指尖,惹得他愈动情。
一夜风雨催,院中几簇春笋破土而出,嫩绿的新芽别提多精神可爱。
昨夜半敞的竹门早已紧闭,浴桶仍静静地坐落屋中,里间的床榻上被褥叠皱,露出一捧紫色秀。
凌知睁眼,觉自己被搂在怀里,眼前是他精瘦的胸膛,和骇人的疮疤。
她裹着被褥坐起身,男人的眼眸也随之睁开,落在她的脸上。
两厢打量之下,才觉她是在看自己身上的疮疤,他略显不自在,坐起身穿上一件外袍。
他身上的疮疤大大小小四十余道,凌知昨晚上就看见了。
皆是皮肉炸开后,又被缝合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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