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想起那株千年紫灵芝。
难道是她的功劳?
而且,貌似在靠近司无崖之后,紫灵芝的气息便消失了。。。。。。
怪不得司无崖称这是她的小宠。
原来他俩是一伙的。
看来想要再次对抗魔教,就必须先将司无崖身边这株奇效的千年紫灵芝拔除!
否则他们将毫无胜算!
是以她面色凝重对身边弟子吩咐道,“重新布防结界,加强防守,不可懈怠。”
“还有你们几个,去其它六宗传信,下次若是见到这株紫灵芝,务必就地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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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了碧波山庄,凌知总算是缓了一口气。
但是她也没想着从司无崖怀里下来。
挂在人身上,都不用走路,多舒服啊。
只自顾自将司无崖先前给她的那根糖葫芦从怀里翻了出来,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拿着糖葫芦,靠在他肩膀上啃。
索性她的身高体重一共也就那么一点点,对司无崖来说毫无压力,便任由她作怪了。
此时天色即将大亮,他们又在来时的城中落了脚。
才站稳,司无崖便深吸了一口气。额角悄无声息的渗出一片细密的汗珠,唇色也微微白。
凌知吃完糖葫芦,司无崖脸上便有一滴汗珠顺着他脸部完美的线条滑落,滴在了凌知小巧的鼻子上。
她伸手摸了摸鼻子,触感冰冰凉。
“你,你怎么了?”
说着顺手在司无崖苍白的脸上摸了一把。
一手的冷汗,额头却有些灼人。
司无崖拧眉,“骨头疼。”
原本还只是轻微的撕裂感,可到后面却是一种尖锐的刺痛。
那根骨头寄生在他的胸口,离他的心脏很近,所以一旦疼起来,便是从心口开始蔓延。
疼的厉害时,便是这般,令人呼吸不畅,冷汗淋漓。
凌知从他身上蹦下来,双手捧着他的大掌:“我来看看。”
“喔,你的骨头恢复的不错嘛,缝隙已经慢慢靠拢了。只是裂缝的痕迹还是比较明显。”
“许是你方才那一剑威力太大,一运功,这根裂骨又稍稍裂开了。”
“人间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呐,你这刚用寒池淬炼过,别急于动功。”
“先养个七天吧。”
说着又给他渡了一些灵力,将他的疲倦一扫而空。
清爽温和的灵力涌进来,很快便缓解掉了心口的疼痛,浑身筋骨也舒畅起来。
司无崖垂眸,视线落在正在认真传输灵气的凌知身上。
小小的身子,站在他身边,还没有他的腰线高。
手不由抚上心口,勾了勾唇,略带自嘲之意。
“本座虽师出仙门,但仙门早已视本座为眼中钉。”
“如今竟是一株草木,与我相伴。”
不由嗤笑出声。
都说草木无情,不懂悲喜与爱恨。
人倒是都懂,可他们只把爱与喜留给自己,留下悲与恨,强加给旁人。
凌知闻言小声嘀咕,“一株草怎么了,是至纯至精的一株草,你懂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