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吃你的老将!”忽然,就在刘益丰离去之后,秦鹊从凌枫后面闪出,拿着一个棋子,就干掉了韩子虚的‘将’棋。
将棋被吃,就意味着,已经输了。
“娘娘啊,您能不能别帮着支招了,观棋不语才是真君子呢。”
韩子虚忍不住苦笑,本来他觉得赢凌枫还是很搓搓有余的,虽然刚才行了个险招,但凌枫在跟刘益丰说话,肯定现不了,只要这一招挺过去了,那就好了,接下来就能痛痛快快的赢凌枫。
可谁能想到啊,秦鹊竟然在旁边看出了这棋,将他的谋划毁于一空,韩子虚当然是不高兴了。
秦鹊呵呵笑道:“我可不是君子,我是女人呢。。。。”
“好吧,那我自认倒霉。”
俗话说,唯女子于小人难养也,这话说的一点不错啊。
不过有凌枫在场,这句话韩子虚可不敢说出来,站在他面前的,毕竟是秦王和秦王妃啊,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了。
凌枫摇着头道:“子虚啊,你这阴招,我岂能看不出啊,就算鹊儿不说,你也输定了。”
“呵呵。。。那是,秦王聪明睿智,我岂能比啊。”
凌枫道:“从这一棋,就能看出,你跟你弟弟恰恰相反,你弟弟子玉,一声从不弄险,所以,我跟他下棋,从来都赢不了,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一冒险,我就会把他抓住。”
“你也要记住啊,永远不要弄险,步步为营,才是下棋之道。”
凌枫嘴上说的是下棋之道,其实言下之意,似乎略有所指。
韩子虚拱了拱手,似乎是听进去了,但从他嘴角的那一丝丝笑容,便可看出,他其实没有听进去,在他而言,无险就无胜,只有会弄险,才能胜。
“秦王说的是,子虚谨记。”
。。。。。。。。。
三日后,金城。
“军师,军师。。。重大现啊!”
蒋义元府门外,周猛惊异并且高兴的声音响起,随着声音越来越大,快步跑进了大厅。
蒋义元正在处理军务,闻言,也站起身来:“什么重大现?是找到黄石了?”
在蒋义元想来,目前只有黄石,才能算是最大的喜事,其他的,都不值一提。
周猛走进来后,拱手道:“禀军师,我们截获了十几辆马车,上面拉的全是黄石。”
“真的?”
“真的。”
周猛肯定的点了点头。
蒋义元一惊,随即大喜,问道:“那黄石呢?可运回来了?”
“没有。”
蒋义元面色一跨:“没有。。。你高兴什么啊,怎么回事?”
周猛满脸恨色道:“那是凌枫的,负责押运黄石的侍从,有开原兵部的令牌。所以。。。末将把他们放走了,不过军师放心,我已经派人秘密的跟踪了,半月之内,都能追得上,只有军师一声令下,我们就能把它给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