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江以谕一直想着宋明最后和他说的那句:“如果宋声声给你的这些不计回报的付出,都不算是爱的话,那江以谕你这辈子,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回到家,宋声声还没睡,卧室里亮着一盏台灯,他放轻脚步推门进去,宋声声看向他,问道:“你回来啦!我哥没事吧?”
“没事,他就是心情不好,找我聊两句。”
“那就好。”
江以谕走到她那侧床边坐下,扑进了她怀里,宋声声笑着抱住他,摸了摸他的头:“你怎么了?帮我哥纾解心情,把自己听emo了?”
“就是想你了。”江以谕闷声道。
宋声声啧了一声:“才出去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怕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愧疚了吧?”
“嗯。”
“你还嗯!”宋声声揪住他的耳朵轻拧了一下:“老实交代,干什么坏事儿了?”
江以谕笑着捂住耳朵,喊着疼。
“我都没用力,你装什么装!”
“真的疼!”他握住宋声声的手腕,放在唇边亲了亲:“乖乖,我们就一起过一辈子吧,好不好?”
“不然呢?你不和我过一辈子,想和谁过一辈子啊?”
“我就是说说。”
“奇奇怪怪的,蠢死了。”宋声声抽回了自己的手,推了推他:“一身酒味,快去洗澡吧,洗完早点儿睡觉,我明天早上还要去学校呢。”
“我送你去。”
“行,你送我。”宋声声又揉了把他的顶:“快去洗澡。”
……
第二天早上,江以谕在把宋声声送到学校门口后,说什么都要和她一起进去,宋声声拗不过他,只能同意了。
她一路牵着捂得只露了两只眼睛的江以谕走进了教室,因为离上课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空闲,所以他们一进去,就被围观了。
上次托宋声声要过江以谕签名照的周让,还特意从前排走了过来,坐在了他们前面的空位上,满脸好奇的打量着江以谕,问道:“声声,这是你先生?”
宋声声笑着点了点头,在把书本摆好后,又下意识的伸手把江以谕的鸭舌帽檐,往下压了压。
周让道:“这都到教室了,声声,你先生怎么还戴着口罩啊?”
“他感冒了。”
江以谕忙是配合着咳嗽了一声,沉着嗓子说了句抱歉。
周让笑笑:“这个季节本就容易感冒,还是要多加防范才好,对了,上次请你们帮忙要江以谕签名照的事,虽然谢过声声了,但既然见到面了,还是要再谢谢您。”
江以谕和宋声声对视了一眼,朝周让客气的摆了摆手:“不是大事,不用谢。”
周让又仔细看了看他,缓缓蹙起了眉头:“有没有人说过,您长得和江以谕挺像的?”
宋声声翻书的动作一顿,心下一咯噔,她看向周让道:“是有点儿像,但这世上巧合多了去了,就像上回网传的那张江以谕老婆的背影照,你们不是也说像我吗?可实际上根本就不是我啊。”
周让还想再说些什么,宋声声忙是指了指讲台方向:“教授来了,你也快坐回原位吧,要上课了。”
周让走后,江以谕松了口气,他凑近宋声声,小声问道:“我在大学生里,也有这么多受众啊?”
宋声声瞥了他一眼:“纠正一下,你现在的所在,是研究生的课堂。”
江以谕笑了:“人生头一回来这么高级的地儿,托老婆的福喽。”
上课铃声响后,江以谕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突兀,他摘掉了口罩,又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副黑边眼镜框架在了鼻梁上,一整堂课,他虽然全程低着头,但宋声声知道他听得很认真。
一上午,他一直在陪她一起上课,中午又赖着她去吃了顿食堂。
下午要不是文静打电话来,说让他去趟工作室,江以谕还想跟着宋声声去图书馆,再体验一下自习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