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阿嚏!
亚伦一个劲的打着喷嚏,过了好几秒钟才停了下来。
“没事吧!”琴不知所措的拍打着他的后背,“你这感冒也太突然了吧!”
亚伦缓了好一会儿,有些茫然的摆了摆手,“不是感冒,而是一种浓浓的恶意。
不,不是一种,而是很多种。”
就在刚才,他忽然有一种在草原遇到狼群的感觉。
这些狼分别盯着他身上的不同部位,似乎想好了把他撕碎了之后要怎么分。
亚伦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就在这时候有人垂涎着他的血液,有人垂涎着他的灵魂,还有人更不要脸的垂涎着他的肉体。
不然他晚上睡觉都得睁一只眼睛,唐僧也没有这么离谱过。
“你没烧吧?”琴有些担心的摸了下他的额头,“很健康的温度啊!”
“别理他。”海拉幸灾乐祸的笑道,“我这位表弟的妄想症有时候比我还严重。”
“你”亚伦刚想怼过去就现了海拉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只是刚才你手上的那枚戒指一直在闪。
频率特别快,只是你没有注意到。”
“是真的,主人。”阿贝一本正经的点头,用龙语低吟道:“每一颗绿宝石都在出警报,好像有什么恐怖的事情要生一样。”
听到这话,亚伦看向霍恩留给他的戒指,心里突然疯狂咯噔。
这不应该是天启脱困的警告,变种人始祖虽然强大,但还不至于让戒指有这么大的反应,除非天启脱困影响的不只是人类和变种人。
“看来你应该是猜到了吧?”海拉看热闹不嫌事大,但眼神中出现了一丝同病相怜的怜悯,“我不得不承认,这份礼物实在是厚重了一些。”
本以为奥丁对待子女已经够狠毒了,但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霍恩·盖乌斯这搞后代子孙的心态的本事足足甩了奥丁几条街啊!
亚伦脸色一黑,想要说些什么但又觉得胸口堵得慌。
猥琐育,他已经猥琐了三年了,但现在看来还远远不够。
“你们这究竟是生什么了?”琴不明所以的问道,总觉得亚伦和海拉有非常多的事情在瞒着她。
亚伦收敛心神,强挤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半真半假的说道:“也没什么,只是占卜家的直觉告诉我接下来会有非常不好的事情生。”
“所以?”
“琴,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你先说说看。”
“这个假期就留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好吗?”
琴脸色一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就转身钻进了右侧的生活区。
“她刚才是点头了对吧?”亚伦看向海拉问道。
“呵呵!”
“她肯定点头了。”亚伦强行说服自己,“女孩子脸皮都比较薄,没有否认就是承认。”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会有很多人找你,这些人加起来即便是我也得暂避锋芒。”
“呼!”亚伦深吸了一口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以前没有暴露身份,以后同样不会,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话虽是这么说,但亚伦也明白以后不能再有任何的侥幸心理了,就连卡玛泰姬的魔法也不能轻易使用。
姓盖乌斯还会魔法,这已经不是巧合可以解释的了,身份暴露是必然的。
“祝你好运。”
天启披着黑袍,慢悠悠的走在开罗的大街上。
时隔数千年,这个世界已经变得无比陌生。
在他的感知当中,街道上没有一个变种人,变种人的时代似乎随着他的沉睡而衰落,现在统治这个世界的是以前的奴隶。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