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瞥了他一眼,“咳,臣尧他们把地点定在哪里的?”
盛迎霄立刻又精神起来,“很近,池泽行说想吃火锅,他们已经先去了。”
“明天我上完课,要去看我爸。”
“我跟你一起。”
“哦。”
云水噤了声,听到盛迎霄愿意陪他去,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今天花老板他们虽然打了架,但他人还是不错的,没有冲我脾气。”云水解释了一下。
盛迎霄点头,他能看出来花常是嘴硬心软,估计也是个被宠上天的主。
“本来还担心他人不靠谱,会刁难你,现在看是我多虑了。”盛迎霄扶了扶眼镜。
云水心里有些暖意,但还是嘴硬,“有什么事我自己也会处理的。”
盛迎霄不可置否的点点头,云水这么久以来都是自己处理事情,让他没有习惯依赖别人。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可以把云水宠到无法无天,随心所欲。
“你愿意依赖我就好了。”盛迎霄低声呢喃。
云水勾了勾耳边的,有些疑惑,“你嘀咕什么呢?”
“没,我在看时间,我们去宿舍收拾一下就去吧。”
盛迎霄趁云水没注意,握住他的手腕,拉着人往前走。
这里是段无人的寂静小路,云水抿了抿唇,没有挣开,默默由他带着往前走。
盛迎霄拿了两件自己的薄外套,想给云水裹上。
“不要,热不热啊?再说了,我自己的衣服呢?”云水拿过外套,搭在手上。
盛迎霄无辜的眨了眨眼,“晚上可能会冷,我想你穿我的外套,可以吗?”
云水愣了一下,盛迎霄没有戴眼镜,眼睛水汪汪的着光,本就是丹凤眼,眼尾上挑,看起来又神秘迷人。
云水按了按跳动的心脏,拿着外套出门,“行了,走吧。”
尽管云水嘴再硬,但穿盛迎霄的外套确实让他很有安全感。
盛迎霄易感期情绪波动很大,而他又刚被标记,两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筑巢行为。
到了定好的包厢,还没进去,就听见了池泽行和臣尧的吵闹声。
“来来来,你又输了,继续干!”
方宗谨忍无可忍把池泽行拽了过来,“你安分点。”
云水推开门,还没打招呼,被池泽行扑了一个满怀。
“云哥!你是吾辈楷模,你真把班长追上了!”
盛迎霄黑了脸,正要出手,池泽行就被臣尧和方宗谨一人架着一个肩膀拖开。
“抱歉,抱歉,池泽行是傻憨憨,脑子缺根筋。”方宗谨笑了笑,眼睛眯成一条缝。
云水被他笑面虎似的表情搞得有些恶寒,拖开凳子坐下。
“宗谨你怎么这么说他,还想不想和人好了?”云水打趣着。
盛迎霄挨着云水坐下,手搭在椅背上,妥妥的占有姿势。
“就是,云哥说的对,我不和你好了,从此我们恩断义绝!”
池泽行义愤填膺,扒开方宗谨的手和任要安坐在一起。
“没良心的。”方宗谨无奈扶额。
要不是他拉的快,刚刚手骨折的估计就是池泽行了,毕竟现在张启正还在医院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