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云水,你是敏感期了吗?信息素有些浓。”尤乐压低声音。
云水一头雾水,难受的掐了掐眉心,侧身,“尤乐,你帮我看看脖子,怎么贴不住?”
尤乐有些尴尬,咽了咽口水,看着云水低下头,露出白皙的脖颈。
下一秒他有些吃惊,原本是腺体的位置现在又红又肿。
“怎么会这样啊?”尤乐有些担忧,“要不要去找队医?”
云水掐了掐后颈,摇头,“等汇演结束再去。”
尤乐犟不过他,只好找人借了阻隔剂,给云水喷了个透彻。
“真的没事吗?”
云水点头,这跟他以往的过敏症状很像,只不过腺体肿了,或许是因为分化导致更敏感。
他不想因此错过汇演,这是他从小到大唯一参加的集体活动了。
举牌子是第一个上场的,云水强打精神,认真的做好每一个动作。
尽管胃里已经翻江倒海,但他还是强撑着。
等摆完倒计时后,云水彻底没了力气,强撑着往医务室走。
“要不我陪你。”尤乐跟着。
云水推开他,“我自己去就行,没什么大事。”
他强撑着笑意,努力让自己看起没什么。
尤乐有些不放心,又说:“那我去告诉盛迎霄?”
“告诉他做什么?”云水蹙眉,“不用跟他说。”
“他不是你的a1pha吗?”尤乐有些委屈。
云水笑了笑,摇头,“他不是,只是朋友。”
“他还有节目,就别麻烦他了。”
云水一步一步往医务室走,大家都在操场看汇演,一路上都没遇上什么人。
眼看拐过林荫大道就是医务室了,突然那股熟悉的味道又传来了。
云水蹙眉,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铁锈味渐渐逼近,厌烦的声音又响起,“云水啊。”
云水难受的很,睁不开眼,但嘴上还是不饶人,“狗东西,阴魂,不散。”
穆州凑近他的下颌,深深吸了一口气,“向日葵吗?很少见呢。”
“不要怕,很快你就不难受了。”穆州把他扛在肩上,朝着不远处的车里走去。
云水没有哪一刻这么无力,脑子很清醒,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像是灵魂禁锢在了一具躯壳里。
“放,开。”云水的声音又轻又细,眼都不敢眨,怕没有力气再睁开。
“嘘,省着点力气。”穆州动了车子。
云水不知道穆州要带他去哪,但毫无疑问的,他无法反抗。
渐渐的,他从最开始的气愤变成了害怕。
“穆,州。”
“去,”
“我们去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穆州转动方向盘,抽空看他一眼。
后颈又烫又痒,比分化那天还难受。
更重要的是,除了无力感,内心还充斥着渴望的叫嚣。
“向日葵味越来越浓了。”
“不要怕,宝贝。”
“你说我们这个组合叫什么呢?血腥向日葵?”
云水难受的快要死了,无助感让他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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