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和臣尧有联系呢?”来自方宗谨。
“他为什么没告诉我?”盛迎霄眯了眯眼,一股危险的气息从他身上散。
“我和臣尧是铁哥们儿!”池泽行不服的回怼方宗谨。
转头赔着笑脸,“班长,我也不知道啊,具体你可以问一下臣尧。”
病号云水看他们几人之间的纠葛,看得津津有味,正觉得嘴里没味儿,盛迎霄就把水果平盘递上了。
“多吃点,补充维生素,这几天也要多吃豆制品,暂时先不要挑食,行不?”特殊时期,特殊应对,盛迎霄也不想难为他。
云水被伺候舒坦了,好脾气的点头答应。
方宗谨拉着池泽行和云水打游戏,几人难得玩的这么尽兴。
盛迎霄坐在一边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幽怨的薄荷味从他身上散。
云水觉得有点冷,抖了抖,方宗谨则是默默远离云水,来减少身上那股压迫感。
时间过的很快,天渐渐黑了。
盛夏时分,晚上八点多天才渐渐黑透,方宗谨被护士从病房赶走,说分化时的o不能接触刺激的信息素。
方宗谨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盛迎霄,一头雾水外加些许不服气。
“宗谨,你先回去吧,天也不早了,你带着池泽行先回去。”
方宗谨前脚刚离开,后脚病房门又被敲响。
“云水?我们来看你了。”
一道不太熟悉的女声传来,云水和盛迎霄齐齐望去。
是方茹,后面还跟着一个清瘦的少年,捧着果篮,缩在门后。
“任要安?”臣尧从门后冒出,把任要安推进去。
“哈,哈喽,大家好,我是任要安,来,来看,云云。”任要安有些腼腆,支支吾吾的说着。
云水一脸问号,“云云?”
臣尧笑眯眯的凑近任要安,“人家叫云水哦,安安。”
任要安脸刷的就红了。
盛迎霄接过果篮,低声道谢,除了臣尧这个a其他都迎进了房间。
臣尧:“?”
“他现在腺体受不得刺激,你先回去吧,我晚上来找你。”盛迎霄压低了声音。
臣尧抽了抽嘴角,“天已经黑了。”
“您说个准数,半夜几点来找我?”
盛迎霄望向病房,“没有准数。”
病房里,任要安结结巴巴的解释,云水撑着脸,饶有兴趣的盯着他,“慢慢说。”
以前怎么没现这些小o们这么可爱呢?云水笑得有些‘慈祥’。
“我、我也在江大,我、我和方茹一个专业。”
“你分化,大家都知道了,我来,我来看看你。”
云水有些疑惑,“都?”
方茹接过话,“是啊,你上救护车,大家都很好奇,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大家都知道你是因为分化才上的急救。”
盛迎霄进屋,坐在一边的沙上,压迫感满满,方茹偷瞄了几眼,有些心虚的低头。
云水倒是不在意这些事,知道就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