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夏耗尽灵力医治白哲,倒是效果极好。
此时的白哲面色红润,倚在床头,完全看不出来受过重创。
连闻岂都有些意外,挑了一下眉头:“竟然真的没事!”
看到二人,白哲不情不愿的打招呼:“师父来了,闻先生!”
他一向不注重礼仪规矩,毕竟孤身一人,可面对盛千夏时,他有些怕。
这丫头不按套路出牌。
本来一脸看戏的闻岂险些摔一跤,一张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白哲,你叫她什么?”
竟然叫师父啊。
这太让人震撼了。
一向傲娇的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白哲,竟然会认盛千夏这样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为师。
这缺一门里面的翘楚啊,盛千夏做了什么?
白哲看了一眼闻岂,不太想搭理他:“你没聋吧。”
他的态度不怎么好。
不过,他今天一醒来,就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疼痛不再,连动作都能随心所欲,甚至坐了这么久,伤口都不痛了。
萧清说了,盛千夏为了医治他,昨天晕倒在了他的房间里。
让他心里有些不安。
好在,现在看着小丫头精神还不错,他心里的愧疚也能少一些。
他最欠不得别人的人情。
不如用银子解决来的痛快。
闻岂忍着打他一顿的冲动:“看样子死不了了。”
语气不太好。
盛千夏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闻岂,似乎这个家伙今天不太正常,往常很少说话的。
都是把正经事报告完就安静下来了。
今天有种受了刺激的感觉。
见她看向自己,闻岂笑了一下,笑得有些浪荡。
“给,能打开吗?”闻岂已经将尾戒递给了白哲。
“里面有剧毒,小心点。”盛千夏还是提醒了一句,“别我这拜师酒还没喝上,你就挂了。”
主要是,他挂了,谁来破大阵外面的连环锁!
白哲不爽:“师父放心,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死也得破了锁之后再死。”
语气不怎么好。
以白哲的能耐,有脾气也正常。
闻岂不觉得如何,只是一脸的好奇:“这么小的戒指,就是有机关,能做什么!”
盛千夏并不往前靠,反而后退了几步。
这戒指有毒,一个不好,沾染上,怕是得全军覆没。
白哲拿在手里观察了一阵。
对楚元陌的事,他从来不感兴趣。
所以也不知道这戒指的重要性。
只是依言打开。
“闪开!”触动机括,白哲低喊了一声。
他已经抬手捂住了口鼻。
烟尘散在空气中,转瞬消失。
盛千夏也早有准备,手里捏着帕子,捂住口鼻。
只有闻岂,傻愣愣的站着,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制作这机关的人真的太缺德了,我这是……中毒了?”
“放心吧,死不了!”盛千夏拍了一下闻岂的肩膀,“这么菜,就别看这样的热闹!”
“王妃娘娘,有没有点良心啊!”闻岂也急了。
后悔多管闲事了。
白哲也松开了捂着口鼻的手:“我师父可是提醒过你了,能做出这么精密的机关戒指,天下少有,不是人家缺德,是你自己蠢。”
他也是提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