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头似乎是用香熏过的,跟之前他喜欢的像有些不大一样,但沈修名这会儿也没怎么当一回事儿,还是得赶紧回到宫宴现场才是。
然而当他换好了衣服出去时候,才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
他紧捂着额头,脑袋有些晕,而且身上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是陌生,可偏偏放在他的身上就显得有一些另类了。
他不是……
在现自己的身体有异样时候,沈修名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惊慌,而是强迫自己赶紧冷静下来思考着对策,以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屋子里头搜寻了一圈,最终现不远处的香炉里头,似乎还放着些什么,打开一看便是另一种熏香。
熏在他衣服上的香,以及炉子里头的东西,二者原本分开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可结合在一之后变成了特殊的效果。
这种向来都是用来助兴的,但是用到自己身上就未免太过于可笑了一些,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受了伤不举的事情吗?
尽管他花了很长的时间去接受了那一切,可是在现自己被下药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有那么一丝的匪夷所思。
但现在最让沈修名法理解的情况便是,他的不举之症似乎已经好了,这东西对他竟然起了作用。
因为之前看过无数的名医,可他们对于自己的症状都是束手无策的,表示自己在受了伤之后,无论吃什么东西都好不了。
渐渐的沈修名在甜酒的开导之下,从那些阴影当中走了出来,可这一次也让他意识到他的身体应该已经好了。
沈修名到底是沈修名,即使在这个节骨眼上,却还是能够镇定自若。
环顾了四周,只见不远处的一扇窗似乎可以打开,他便赶紧打开了那后窗一跃而下。
毕竟能够在屋子里头这般算计他的人,自己若是强行留在屋子里头,那时候会生什么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所以他都不能够停留在那个屋子里头。
沈修名用轻功赶了许久的路,最终停靠在假山旁。
想着现在自己这个状况,回到宫宴那边总归是不大合适的,应当直接回府,再去请个太医看一看。
万一这些药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影响,以及自己为什么不举之症好了。
但甜酒还在那宫宴现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通知她。
突然间沈修名听到了脚步声,似乎是有人朝着这儿过来了,他赶紧藏在了假山后头。
假山距离那两个人十分的远,但他是习武之人,耳力自然比一般人要好上许多。
即使躲藏在暗处,却也能够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听到他们的对话。
因着距离太远,他没能看清那两个人的模样,但能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方才公主让你去弄的那些秘术,当真已经弄好了吗?只可惜公主方才那杯酒他没能喝下去。
好在做了两手的准备,已经在那屋子里头弄好了一切,公主这一次是看上了这四王爷,想要这一出生米煮成熟饭,公主也是为了我们西域啊。”
另一人则胸有成竹的说:“怕什么,必然是万无一失的,毕竟你都做了这么多的准备,甚至连那屋子里头都弄了,怎么着他都得中招。
眼下时间差不多了,那么药效应当也作了吧,该让公主过去了,到时候这门亲事可不就能成了,你我也算没有辜负公主和大王的所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