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他们的做法是对的,没看这才多久就想读书了吗?
说到最后,夏成祥夫妻和林美容又对林半夏感谢了又感谢,就连话少的夏鑫顺也摸着林半夏的头对林半夏说:
“夏夏以后有什么要大舅做的就尽管开口。”
“阿爹阿娘、大哥大嫂,你们太见外了,我们可是亲上加亲的一家人,以后他们表哥出息了,夏夏也能沾光不是吗?”
话都让她妈说了,林半夏就笑笑揭过这个话题:“对了,我之前去打猪草时遇到了石大丫和石二丫,她们想抢我的猪草,还想推我打我。”
“什么?”
李桂梅一听就炸了,“她们石家人还敢欺负人?夏夏有没有被她们打到?”
“他们石家除了杀人犯,不夹紧尾巴做人,还敢欺负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夏夏等着,爸爸这就去为你要个说法。”
林友和气呼呼的说完,抬脚就想往外走,被夏雨荷一把拉住:
“你急什么?这是要去也是我和娘去,他们家男人不在家,你一个大男人上门像什么样?”
林友和一听,用比之前更快的度往回退:“是是,这事是我欠考虑了。
那就让娘和美容去一趟吧,你还在月子里就别到处跑了,万一落下病根就受罪了。”
林美容见她二哥那怂样,抿嘴一笑,说道:“我看那两个丫头挺老实的,咱们家夏夏跟她们也没有什么交集。
今天她们会突然难,估计是受到了谁的挑拨,正好现在是饭点,那我和娘现在就过去问问。”
事关自己,林半夏当然不能错过了,便也起身跟在李桂梅和林美容身后。
石家住在山下村尾,从他们家到石家也不远,走十分钟下山后转个弯就到了。
三人到了石家围墙外时,就听到了石大丫的奶奶连来弟正在骂骂咧咧:
“两个死丫头片子,出去打点猪草把背篓给摔坏了,还想吃饭?吃屎去吧!”
院内安静了一会,才响起一道弱弱的声音:“背篓不是我们故意弄坏的,是林半夏抢了我和妹妹打到的猪草,还把我们俩给推倒了。”
听到这话,李桂梅原本想要敲门的手直接变成了踹:
“你放屁!小孩子家家的,怎么净是满嘴谎言?
夏夏进来,现在你们三个当事人面对面,你跟你连叔婆好好说说到底是谁想抢谁打的猪草!”
林半夏走到眼神躲闪的石大丫面前,皱着小脸质问她:
“你们敢抢我的猪草,敢合伙打我推我,为何不敢承认?
我刚刚要是没来你家,你是不是还准备让你阿奶找上我家,赔偿你们的背篓?”
石大丫被当面拆穿谎言,又被说出用意,一瞬间慌得大脑空白。
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的阿奶和阿娘本就重男轻女,如今自己和妹妹欺负人不成反被欺负不说,还被人找上门来,看来一顿毒打少不了了。
一时间害怕、恐惧充斥在心头,不由得“哇”一声大哭起来。
石二丫见她哭了,也低着头小声啜泣。
林半夏好无语,这整得好像自己欺负了她们似的。
连来弟眉头一皱就想开口,李桂梅快她一步,先制人:
“这是做什么?我们夏夏受了委屈还没哭呢,你们倒先哭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夏夏把你们姐妹俩怎么了?”
说着转向连来弟:“她叔婆,你刚也听明白了吧?是你家两个孙女合伙欺负我家夏夏的。
让我们觉得奇怪的是,这两孩子一直和我家夏夏没玩过,要说应该也没有什么矛盾才对,那她们今天为什么想要欺负夏夏?”
连来弟一听,眉头又皱了起来,随即狠狠瞪向石大丫:“死丫头,你给我好好说说为什么突然间要去欺负林半夏?”
石大丫哭声一顿,脖子一缩,当作没听到继续大哭。
连来弟抬起手就要扇过去,石二丫连忙道:“是堂婶,她说我和姐姐都是没用的丫头片子,怪不得没人疼没人爱。
哪里像林半夏机灵聪明,什么家务活都不用干,只是随随便便赶一次海,还能给家里带来几百块的收入。
她还说,肯定都是林半夏太优秀了,才会显得我和姐姐一无是处。
要是,要是没有了她,我们就是这个村子里最能干的姑娘,阿奶肯定就会对我们很好,不再逼我们干活了。”
“好个天杀的小娼·妇,老娘这就去撕烂她的嘴,让她胡乱挑拨!”
连来弟的脸都气绿了,怒气冲冲的抄起院中的扫把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