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气的跺脚,他这是没有占到便宜了还惹了一身骚,父皇绝对不会相信国公府是空的!
他阴狠地看着李家众人,“把东西交出来,否则休怪我翻脸!”
李晏清嗤笑:“……”
“李晏清,好!好得很!敢在本皇子眼皮子底下搞鬼把戏!”
“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到李晏清交出东西为止!”
随从二话不说,抄着刀棍就往李家男丁身上招呼。
顿时,前院一片鬼哭狼嚎。
李老夫人哭着抱住玄煊的大腿,“五皇子,我是你七皇爷家的二姑姑啊,你打错了,打错了!快把我儿子他们放了下吧。”
“对对对,对对对,我们是皇家血脉,和李家没有关系。”
“呜呜,表弟求求你放我们一马吧!”
好处没有得到,还惹了一身腥,玄煊哪里有心情去理会这一群弃子?
一脚踹开老夫人,五皇子把这群人交给看戏的官差处理。
他还得用自己的家产填补这个窟窿,不然——
说不得得就得和李家一个待遇。
这个时候,只有殷染救得了他了。
“染染,跟五哥哥走好不好?让五哥哥给你一个家。”
“滚!”殷染气笑了。
殷染丝毫不给玄煊面子,“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模样,也敢肖想本郡主?”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听到这个字眼,他就想到了倒夜香的生母。
妈的,煞笔!
当自己是晶核,人见人爱啊?
特么这个世界竟然是一本书,这种垃圾都配做男主?
“啪!”
殷染又一巴掌就给五皇子甩了过去,“你当我稀罕你?”
“赶紧滚吧,说不得一会儿我们还顺路呢。”
“你什么意思?”玄煊脸色剧变,“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殷染将玄煊的手扒拉开,“滚!”
她长的和皇帝的长公主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年幼的时候还为皇帝挡剑中毒失去记忆。
不然皇帝也不会给她见君不跪的权利,逢年过节赏赐不断,几乎是有求必应。
这般圣眷之下还被殷家欺辱,还被定国公府打压,就是因为她懦弱。
“主子,不好了,府里被白色妖怪洗劫一空了!
“大门,门口的石狮子都被那妖怪洗劫干净了!”
殷染看着五皇子火烧屁股的离开,才收回了视线。
殷染退回座位,深藏功与名。
“赶紧把衣服给老子换好!”官差头子恶狠狠地看着众人,指了指一箩筐的囚衣。
“衣赭衣,关三木”一个个被换上红褐色的麻布囚衣,手镣、脚镣李晏清等人还被套上几十斤重的木枷在脖子上。
即使日行五十里,也要将近半年才能到达。
一个官差走到她面前,“怎么回事?还当你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呢?赶紧给老子把身上的衣服扒了!”
“不然,老子亲自动手给你扒下来?”说着露出淫笑,就要上手。
“嘭!”
“郡主,对不住,这是新来的有眼无珠。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小的送您回相府吧。”领头肝胆欲裂,一脚踹开手下小弟后低头哈腰谄媚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