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之所以改变了主意,一是因为这刘虞名声在外,素有仁德之名。二是刘虞政务能力虽然强,但并不长于军事,他怕刘虞一旦去了如果这是敌人的计策的话,刘虞不但要损兵折将,恐怕到时候刘虞都得死在那里,但是如果是他的话,公孙瓒相信自己有能力能在中计的情况下,把部队的损失降到最低。
刘虞没想到公孙瓒竟然又同意了,他急忙来到公孙瓒的身边,拉着他的手一起回到了大厅中。
刘虞让人拿来了一张军事图,然后指着图上的一处地方说道:“最近在我军的有效反击下,乱军几次劫掠,都无功而返,损兵折将。张举,张纯二人意图亲自领兵出肥如,劫掠幽冀二州!”
公孙瓒看着军事图,一言不,他在估算敌人的行军路线,突然他眼睛一亮,指着军事图上的一个地方说道:“如果大人情报是真的话,那么他们要想进入幽州的话,石门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刘虞看着公孙瓒所指的地方,疑惑的问道:“公孙将军想说什么?”
公孙瓒眼神生辉,他开口说道:“要想击败他们,我们唯有在他们到达石门之前抵达这里进行埋伏,这石门就是最好的伏击地点!”
公孙瓒说完,看着刘虞一脸迷茫的样子,有些无奈的说道:“请大人火调集各郡县甲士往此处会和!我们要在这里与他们一决胜负!”
公孙瓒之所以选择石门,是因为石门多山地,不利于大规模骑兵突击,而以张举张纯等人为的叛军,多是乌桓人组成。
这些人轻甲弯刀,冲锋骑射都行,但是若进行步战的话,这些人战力一般。
公孙瓒详细的给刘虞解释了很多,最后他出了幽州城,带领麾下幽州突骑一路马不停蹄朝石门奔去,他要在敌方到达石门时,先行抢占此地。
而幽州各地郡兵在接到刘虞的命令后,开始火集结进军。
肥如城内,鱼龙混杂,有一身轻甲弯刀的乌桓人,有头裹黄巾的太平道余孽,有衣着破烂的流民山匪。
如今的肥如城内乱糟糟的一片,每日光粮食就得消耗不少,而最由于幽州,冀州两地的强势反击,小股部队过去已经占不到什么便宜了,没有粮食人心浮动,所以张举,张纯二人只得冒险一搏,以十万之众入幽州!
这日公孙瓒领兵行到了右北平,公孙瓒将部队驻扎在城外,自己带着亲卫白马义来到了一处。此刻的右北平残破不堪,再看到这个伤心的城市,公孙瓒心中百感交集。
这时公孙瓒的前方出现了孤零零的两座坟。公孙瓒来到坟前,下马,看着这两座孤坟,他心中百感交集。这是他岳父和他妻子的墓。
右北平城破时,刘府无人能逃脱,后来何当趁乱将二人的尸体偷偷埋在了这里,公孙瓒轻轻拂过墓碑,他眼中含泪,更加坚定了他心中复仇的念想。
正在公孙瓒呆之时,突然身后马蹄声传来,打破了公孙瓒的沉思。
公孙瓒放眼望去,只见不远处尘土飞扬,一支二十多人的骑兵部队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公孙瓒身后的白马义从纷纷抽出弓来进入战斗状态。
公孙瓒一抬手说道:“不用紧张,应该不是敌人!”
这时马蹄渐进,公孙瓒终于看清了那只部队的为之人,这人竟然是刘备。
刘备此刻到了公孙瓒近前,翻身下马,快步来到公孙瓒的身边说道:“师兄,玄德特来助你一臂之力!”
公孙瓒没想到刘备会来,当他回来时也曾派人去安喜找过刘备,但是安喜城早已经毁于张纯的战火之下,而他也就此失去了刘备的消息。
公孙瓒喜出望外的说道:“玄德,你这些天都去哪里了?”
刘备和公孙瓒并肩而立,他对着坟墓拜了两拜,然后开口说道:“你走之后,我打了张纯派来的督邮,然后辞官去代州太守刘恢那里避祸去了,后来听说张纯反了,刘恢举荐我到幽州牧刘虞那里,在来的路上我听说师兄回来了,所以我特意赶了过来。”
公孙瓒笑着拍了拍刘备的肩膀说道:“也好,有你相助,我也能省一分心!”
刘备看着公孙瓒这才多久没见,公孙瓒已经一脸沧桑。
看来右北平之事对他打击颇大,刘备叹息的拍了拍公孙瓒的肩膀,公孙瓒对他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人翻身上马,公孙瓒回头看了一眼,他在心中低声说道:“等着我,你们不会白死的,我一定会用敌人的鲜血和头颅来血祭你们的在天之灵!”
一阵秋风起,吹的公孙瓒的白袍猎猎作响。
残破的古城外唯有两座坟孤零零的望着一个伤心人,空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