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洛阳城外,旌旗招展,枪如林,四万帝国精锐部队排列整齐。
队伍前面,皇甫嵩身穿黄金锁兽甲,头戴黄金狮子盔,大黄披风洒落身后,坐下一匹西凉黄骠马,手持一杆吞云枪,好不威风。皇甫嵩昔年镇守北地边塞被敌人称做黄金狮子。
皇甫嵩的身边是同为帝国三杰之一的朱儁,朱儁戴一顶朱红点金盔,穿一副狻猊铠,身后大红披风迎风而动。持一把劈风刀,胯下一匹胭脂马,与皇甫嵩不遑多让。
刘宏站在鎏金撵上身后跟着文武百官,刘宏还是第一次看到皇甫嵩和朱儁二人一身戎装,这二人英气逼人,真不愧是帝国三杰。
刘宏强拖病体来到这洛阳城外,是为了三军将士送行,大汉帝国已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一不小心就会覆灭,他刘宏不想做一个亡国之君,大汉帝国数百年的基业,怎么能断送在他的手中呢?他不答应,他不允!
刘宏举起手中的酒杯,与三军遥遥相对喊道:“朕知道,喝完这杯酒,你们就要奔赴战场平复叛乱!朕也知道,你们之中有些人将再也回不来了,但是,朕还是希望,诸位凯旋之后,朕还会在这里为诸位摆一场庆功酒,到时朕你能能有更多的人喝到这口酒。大汉帝国数百年的基业就摆脱诸位了!”
说完刘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深深的低下腰冲着三军将士遥遥一拜!
“誓死杀敌,卫我大汉!”
“誓死杀敌,卫我大汉!”
四万甲士,武器杵地,大地震。
皇甫嵩,朱儁二人在马上微微欠身,三军将士同饮送行酒,啪,酒碗碎裂一地,皇甫嵩长枪一挥嘶吼道:“必胜!”
“必胜!必胜!必胜!”声震九霄。
“出!”皇甫嵩吞云枪斜指,三军将士披坚执锐,秩序井然的离开了帝都洛阳,大汉帝国中平元年三月皇甫嵩、朱儁二人率鹰扬,铁壁,虎贲,龙襄,三仪五军协同三河骑军离开了洛阳朝颍川进。
幽州涿郡,卢值一身儒衣的站在文经门前,身后站着五名校尉分别是屯骑校尉鲍鸿,越骑校尉伍孚,长水校尉种辑,射声校尉王子服,步兵校尉吴兰五人。而不远处是一支五万的部队正是帝国赫赫有名的北军五营,北军五营成军于汉武帝年间,长年驻守长安以北故称北军,是大汉帝国中央直属部队。卢植身边站着文经书院的院长也是卢植的师兄郑经。
郑经皓白,儒衣飘飘,他目光望向远方对站在身边的卢植说道:“师弟,此去千万小心。”
卢植点点头说道:“放心吧师兄,我也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了,我的能力师兄应该清楚。”
郑经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以前杀的都是外敌,而这次是内乱,你要缴灭的敌人是以前你誓死守卫的百姓。”
卢植眉头紧锁的看向文经书院,看向书院后那座不大的小山。
是啊,如今太平道利用民众的对朝廷的不满,从中煽风点火,这些所谓的黄巾军,不过是大汉帝国的普通百姓,他们活不下去了,才跟着太平道造反,可是他们既然踏上了这条路,那就是与帝国为敌,与帝国为敌也就是与身为帝国将军的他为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话虽如此,可是终究是帝国负了他们。
卢植无法左右朝政,也无法让黄巾军放下武器投降,既然刀兵相见,哪有不死人的,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快击溃张角等太平道恶,这样是最好的方法了。
“将军,我们该走了!”伍孚上前打破了卢植的沉思。
卢植对着伍孚笑了笑,然后他看向师兄郑经躬身施礼说道:“师兄,我走了,你多保重。”
郑经没有回身,只是平静的挥了挥手,卢植也不在罗嗦,骑上一匹大宛马,带着北军五校尉汇合北军五营将士,浩浩荡荡赶赴冀州。
儒衣浩然,云雷长戈。
益州鹤鸣山天师府,自从嗣师张衡死后,天师府上下完全掌控在张修手中,小天师张鲁守孝归来,张修只是给了张鲁一个虚位。
张鲁看着天师府长老中竟然没有一个自己认识的人,他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
张鲁当时找到了张修对张修说道:“天师府正统之位,我可以让给你,不过我只有一点要求,一定要查出害我父亲的凶手是谁!”
张修当时答应了,张鲁过起了隐居生活,而张修更是肆无忌惮自称五斗米师。
这日天师府来了几名头戴黄巾的太平道众。
走在前面的两人叫马相、赵祗是益州太平道的渠帅,由于益州信封太平道的人不多,所以马相、赵祗二人在太平道中的地位不是很高,只是小方道师。自从唐周当年和张修搭上线后,唐周便将太平道和天师府的联系交给了马相、赵祗二人。
二人来到天师堂,拜见了张修,张修和这二人已经熟络,也没客套张修直接开口问道:“二位道友来这里有什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