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月:“这个我知道,对了,陈叔,你觉得张守中这人怎么样?有收徒的打算吗?。”
陈叔:“之前我对此人没怎么放在心上,最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眼神中暗含着一股执着和坚韧的气质,只是还没开发出来,如果好好培养的话,将来倒是可以成才,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适合修行,还需要多方考验才行。”
知月:“那就等以后再说吧。”
陈叔:“就算他适合走这条路,现在也不能收他,如今我们自身都难保了,把他拉进来也有可能是害了他。”
知月:“哎,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父亲他们有消息了吗?查清楚夺取咱们道场的人是什么来历了吗?”
陈叔:“按照咱们的秘密联系暗号,可以确定照掌门他们至少还是安全的,目前可以确认的是,那伙人还有境外势力的支持。”
知月:“境外的势力很大吗?要那样的话,我们想恢复宗门岂不是有很大的难度?”
陈叔:“那倒未必,如果有境外势力插手,我们会更容易得到其他门派的支持,如果有几个大派支持,事情就容易多了。”
知月:“我们是不是也该出点力呢?”
陈叔:“我们现在还帮不上什么忙,行了,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对于他们的谈话内容,张守中倒是见怪不怪了,只是有些好奇,听说修行人都会法术,听知月的意思,等他入门了之后
才能教他那种扶乩之术,看来,现在要抓紧修炼了。
那件事已经暂告一段落,张守中的生活又回归了平静,他现在出了上班就是一门心思的修炼,还有两位修行人住在附近,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以前只有在晚上静坐,如今也开始在中午静坐了,他以前习惯午睡,但自从中午打坐后,发觉下午会更精神。
三天后的晚上,张守中照常去静坐,刚开始静心的时候听见附近各种虫鸣之声,进而听见远处公路上车辆行驶之声,之后心神内收,注意力移致下丹田,慢慢一股暖流下降至尾闾,最后经督脉上升至泥丸宫,这是督脉的运行。
继而感觉胃部越来越热,很快感觉有气机旋转,又过了一会开始不停的打嗝、放屁,张守中暗想幸亏没人看见,要不然他的形象就彻底毁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一直都是这种状态,不仅如此,连每天的大便都是黑色的。他问过孟夫子,孟夫子告诉他,这仍然是退病的过程,他的这种反应,说明他的胃部可能有毛病,这是治病的过程,同时也是在排毒。这正是任脉开始打通的征兆,而他要做的就是尽量将呼吸放慢,呼气的时间要大于吸气的时间。
这段时间还出现了一个让他十分尴尬的情况,那就是食量突然大增,总是感觉吃不饱,每次吃饭的时候都得躲起来,一个人悄悄得吃,防止吓到别人。不过,好
处是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一个星期后的夜间,那些状况终于结束了,胃部的元气分成两股,一股向下移动至下丹田,继续下行至……;另一股向上移动,经过食管,然后到舌根,此时舌头自然翘起来,舌尖顶住了上颚的牙根底部(架起鹊桥,登天梯),最后元气汇入泥丸宫。此时感觉到呼吸变得极为缓慢,似有似无,浑身毛孔张开,似乎是用毛孔在呼吸,至此他意识到任脉也打通了。
张守中决定抽时间再去找孟夫子,问一下下一步的修炼方法,很多事在电话里没法说明白。同时,他还有一个朦胧的想法,想回忆一下自己的修行过程,做一番总结,留着或许会有用处,至于到底有什么用?以及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但那些事都还没来得及做的时候,又一件事打断了他平静的生活。
张守中一边思考着刚才的问题一边拿出手机来看了看,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同一个人打来的,那人是自己的一个表大爷。
这个表大爷已经七十多岁了,姓朱,他和张守中并不是亲戚,是他父辈的老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他们之前经常来往,时间长了甚至于比亲戚还要亲。他年轻的时候是个教师,据说满腹诗书,是十里八乡的知名人士,曾经遭逢大难,从此失去了工作,后来为了养家糊口就当了玉
石工匠,靠给人加工玉石为生。
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朱胜因为学习成绩突出,获得了的去西弗留学的资格,后来在西弗定居并开始从商,他抓住机会使财富迅速扩张,如今在华尔街也有了一些名号。
后来给他父母在莲山县城买了套房子,又资助了他的弟弟朱信谨读书,在大学毕业后朱信谨考取了乌雾东京大学,他为什么要去乌雾?用他自己的说法就是,乌雾对明光文化的保留程度要比远比明光大。
张守中赶紧拨了过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朱大爷告诉他,他的大娘生病了,正在医院里做检查,想请他去帮帮忙,张守中立刻就答应了,出来骑上自己新买的电动自行车,也没管时间已经是半夜了。
小时候,张守中家里并不富裕,而他们老两口对张守中都非常好,经常给他一些零食吃,还教过他许多明光文化方面的知识,张守中也经常去他们家找他二哥朱信谨玩。后来,朱大爷一家搬到了县城,两个儿子都出国了,现在大娘生病了,还真找不到人在身边照顾,张守中如今在县城上班,自然就想到他了。
那时莲山县医院的主楼还没重建,张守中从那走过,看见一楼灯光灰暗,不像是有人的样子,就没进去,同时又给朱大爷打了个电话,问他具体地点,然后张守中就去了病房楼。原来已经检查完了,也办了住院手续,开始住院
了。
他这位大娘,也七十多岁了,而身体却一直很好,朱大爷告诉他,他他娘晚上没事经常出去遛弯,一般都会在九点之前回家,就在今天晚上,朱大爷发现她十点多了还没回家,打电话也没接,就想到很可能是出事了,然后就去她常遛弯的路上找,结果也没有找到,幸好碰见另一个老太太,那人说看见他老伴回去了,而且是从一个废弃的工厂那抄近路回去的,朱大爷就连忙去那条近路上找,当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躺在小路上,已经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