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周平铠当即就上火了,他冷哼一声,就要站出来理论。
祁欢欢伸手拦住对方,冷眼看向陶锐:“你待如何?”
陶锐微微一愣,他全然没料到对方会是这么个反应,既不发怒,也不辩解。
‘难道说,她身后有着什么强大的倚仗?’
祁欢欢身后自然没什么强靠山,她最大的倚仗就是其自身的实力。
陶家祖孙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挑事,她已是动了真火。
想跟自己玩污蔑、激将那一套?行啊,只要你姓陶的能承担起最后的后果就行!
陶锐怒极反笑:“好得很,我这就让你看看,我待如何!”
大手一挥,六名提刑司办案人员迅速朝着祁欢欢围上。
“混账!反了你们!”
一道怒斥自半空中响起,威压袭来,六名提刑司队员脚步钉在了原地。
陶锐则是身躯一震,唇间有着鲜血溢出。
结界散去,面色仍旧不好看的郑百江与骆长青重新出现于人前。
郑百江理也未理陶锐,朝着众人直切主题:“萧公子遇害一事,现已有眉目,作案之人就在此水榭之中,稍后老夫便让他原形毕露!”
说罢,也不管自己这么一句话在水榭之中掀起了多少惊天骇浪,他径直吩咐周平铠:“你去将我走马城之重宝,镇魔狱第九层的地煞剑请来!”
闻言,周平铠心中‘咯噔’一跳。
他心说:那残剑什么时候成为走马城的重宝了?我怎么不知道?
还有,您前些日子还想着要将其弃之于天地,现在居然都用上了‘请’字,变脸还变得挺快嘞。
心里吐槽归吐槽,周平铠行动一点也不含糊,朝着城主行礼之后,便领命离去。
在等待请剑的过程中,骆长青将祁欢欢拉到一旁,捏了捏对方的手指,悄然传音:“先前之事我都看见了,别跟那种人生气,他嚣张不了多久了。”
祁欢欢没能品出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暴躁传音:“我怎么不生气?我都快要气死了!”
“那陶锐陶霖的都是些什么狗东西?咬着还不放了,也就是我现在有伤在身,要换作以前,你看我不一掌打掉他们的狗头!”
看把咱家的毛茸茸都气得炸毛了。
骆长青赶紧安抚:“不气不气,郑城主也知道你受了委屈,刚才还出手教训陶锐来着。”
祁欢欢险些跳脚:“我用得着他帮忙教训?这本就是他没有管束好下属,要换作以前,我连他郑百江都打!”
略作思忖,骆长青又道:“郑城主还说了,事后要给你几株魔心草,以作赔罪。”
“此话当真?”祁欢欢耳朵动了动,抿嘴露出了腼腆的笑意,“他能给几株?数量太少可不行昂。”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暗中交流的时候,周平铠急吼吼的声音从水榭之外响彻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