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预期依然不是很乐观。
如果伪装成普通的小厮能蒙混过去,那他的举动被怀疑的可能将会大大降低。
但是身份暴露了,他的一举一动会显得不同寻常,显得可疑,当然,他看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总是觉得背后藏着什么秘密。
正在这时,院落外传来一阵动静。季帆羽率先注意到了,余茭也抬头看向门口,才回头才发现,一转眼的功夫,季帆羽的人影就消失了,竟然真的像一个侠客一般,做到了来无影,去无踪。
也不知这又是节目组用的什么道具。
房门被推开,有个脚步大踏步闯了进来,是赵妈妈。此时,赵妈妈看见余茭,浑身上下杀气腾腾,呲目欲裂。
“早知你是个祸端,我应该早些将你这个狐貍精打发出庄子,省的少爷还跟庄主起了争执。”
赵妈妈身后跟了一帮人,浩浩荡荡的。
往余茭脸上泼了一盆水,而后又用绳子将余茭捆住。
是真的水啊,后面那些人,应该是剧组请的群演吧,看上去真像那么回事。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衣服也变得沉重而潮湿。
即使是大夏天,被结结实实泼了一盆水,余茭也不禁打了个寒蝉。
他被人带到了大堂,只见大堂正中央,有一个挺得板直的身影。正是周恒霜其人。
看来,周恒霜是因为跟庄主说了什么,在此处接受惩处。
大堂两边的桃木椅上也坐着数人,余茭粗粗环视了一眼,钟棋钰与沈绍陵竟然赫然在列。
沈绍陵单手扶着下巴,慵懒地靠着椅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余茭总有一种沈绍陵在偷偷看他笑话的感觉,不禁瞪了他一眼。
沈绍陵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面具之后
赵妈妈掷地有声:“就是这小奴勾引的少庄主,庄主病重,少庄主不顾虑庄主的身体,也要给这小奴正妻之位。让少庄主忤逆庄主,跟庄主离心离德,长得不怎么样,却学那些狐貍精做派,真是可恨。”
沈绍陵也笑眯眯地开口了:“少庄主我也见过数次,向来是宽厚孝顺之人,如今却不顾父亲病重,也要与这小奴厮守。如此说来,这小奴当真是祸水了。那对这小奴,该怎么处置呢。”
赵妈妈继续道:“自然是打一顿以儆效尤,然后赶出山庄去。”
周恒霜却是满面的不赞同,他开口道:“赵妈妈”
无论如何,他也是要保住余茭的。
余茭也知道,他绝对不能落到被赶出山庄的结局,不然完不成任务不说,相当于中途退场,得分一定是最低的。
这时,一直静默不语的钟棋越开口了:“我的药庐中有许多新炼制的丹药,还未能确定其药性,若是能有人试药,那是最好不过。”
钟棋越也不多说,可在场的人,都能知道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