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天色将暗,他该去洗漱了,虽然据说洗漱的地方能开灯,但是晚了总归不方便。
他去营地拿了衣服,将摄影仪留下,赶去洗漱场所。
因为洗浴是比较私人的事,这个时候,悬浮摄影仪一般是不会跟过去的。
洗漱房其实离营地并不远,大概两三百米,是单独建造的几个小隔间,通了水电,虽然简陋了些,但是按照这期节目的主题,能正常洗漱已经很好了。
因此余茭并没有挑剔太多,洗漱房似乎没有人,他找了个隔间,而后将水拧开,还是热的。
余茭调整了一下水温,放心地将衣服脱下。
水流哗哗落下,但余茭才洗了一半,就听得洗漱房门口传来动静,似乎是门又打开了。
是有有人来洗澡吗,余茭没有太在意。只是心下不知为什么有些莫名的异样。
水声掩盖了其余动静,当余茭关上水闸后,发现洗漱房内静悄悄的,似乎没有其他人在。
他将放在隔间门口放衣物的小桶从门底下拉进来,桶里没有任何东西,就连换下的衣物,都不见了。
余茭脑中空白了一瞬,不知怎么会这样,怀疑自己是看错了。
但现实让他不得不接受,想到方才的动静,是有人将衣服拿走了。
余茭的心沉了下来,他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出去。
什么人会做出这种事来。
饭后宣钰留在营地,一边跟蒋辰安继续搭话,一边敏锐地发现余茭不见了,于此同时,钟棋越也不在。
过了一阵,天快黑了,才见到钟棋越回来。
虽然钟棋越还是冷然的面容,但宣钰能感觉到,钟棋越周身有什么不一样了,好像如释重负了许多,又时而发呆抑或皱眉,带着一些困惑与挫败。
而后余茭也回来了,拿了衣物,匆匆往洗漱房赶去。
宣钰咬牙,悄悄跟上,不知怎么想的,趁着余茭洗澡的时候,他闯进去,将衣服全拿走了。
他走到附近的无人的领域,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而后将衣物都扔到草丛里。
草长得很长,很轻松就将衣物掩盖了,几乎看不出来。
宣钰还是心虚,很快就赶回营地里去了。
邵煜看着海岸,想到之前一期在别墅内的游泳项目。想着余茭细伶伶没什么力气似的一把身子,竟然游得如此之快,令他惊讶的同时,更令他羞耻的是,他拿了教练证,竟然排名是最末的,他一向有些强迫症,什么都要做到最好,无论是演艺还是什么方面都严格要求自己,这一出可谓丢人。尤其还是在余茭面前。
这次又在海边,很可能还有类似的项目,这次,他绝对不能又处于末流。
便找了片无人的浅海游了一下,上岸后,就拿着提前准备好的衣物赶去洗漱房,刚靠近,就听得听得里面传来轻微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