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想不通的是,自己的两个女儿自幼就不喜青色,何故画中此人身着青衫。
她好奇地问道:“这是你何时所见的?”
许忧回道:“就在昨夜,她就穿着这身青衫还有张伯母你的两位公子也在陪着她左右的。”
“公子?你听谁说我生了儿子的,我所生的只是两个女儿而已。”
许忧又道:“昨天我见她的时候她手拿着面具对着天空模样甚美,夜里我与她对了半句卓文君的诗。”
见她说的越来越离谱,不只是余庆芝,连门边偷听两人,都觉得不像是在说自己。
张青梅说道:“许忧说的是不是我们昨天见到的那个人?”
张玉兰冲了进来,将余庆芝与许忧都吓了一跳。
张玉兰怒道:“她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找她”
许忧没搞清楚状况,只犹豫的说道:“她……好像叫悦心,应该叫张悦心吧?”
此话一出,惊的余庆芝将茶杯摔在地上,张玉兰听后,便进抢过许忧手中的画像,上下打量一番,“好哇!连张家小姐也敢假冒。”
话完,又气冲冲地跑出门外向外跑去,张青梅紧跟其后。
余庆芝嘴唇颤抖着说,“张悦心……”
“不好了!”
下人们匆匆跑来,“夫人,两位小姐持剑跑出门了。拦都拦不住。”
余庆芝顿时急眼了,“不知道这两个丫头,是不是又要做什么傻事情啊?”
许忧问道:“伯母,不如我们跟上去看看吧
?”
余庆芝说道:“只好这样了……”
张玉兰气冲冲地,行走在大街上,青梅也跟随着她,两人盲目的找寻着画中的青衫女子,而另一边。
“铮,铮”王称的铁匠铺子,今天只来了三位客人,也是开头张的客人,王称一边捶着铁器,一边问道:“几位,想打点儿什么,锄头还是铁犁啊,”
贾天酌看了四周上前回答:“王铁匠,听闻你铁造天工,没有什么是你打不好打不出的,不知我说的这件东西你行不行啊?”
王称立马放下手中大锤,转了下脖子:“不信我?何故过来找我,这效城除了我之外,你找不到第二人能打出你想要的东西,哪怕是根针我也照样给你打好。”
梁无歇点头上前,“我们要你帮我们打几只簪子可以吗?”
王称疑惑的望了他们一眼,“你两个大男人要打簪子,为何不去买,铁会锈,木簪都比铁簪子好用。”
梁无歇着急着回道:“你说的都对,但是我那个朋友呢,不喜欢买的那些,更不喜欢木头,所以才来你着你找你打几只。”
王称晃身侧望,看到悦心站于那桥边扶着干柳枝梳理秋风未吹下的碎叶,她回头一望,王称惊掉手中铁器,吞咽了口口水,双目瞪大,久久难以平复,心中胡乱想着:这个女子我仿佛曾经见到过,可是若见过,为何我又没有任何印象?
“喂……喂!”
王铁匠被两人言语叫醒之后还
有点不知所措,手忙脚乱掩饰刚才的行为,“呃,我们方才说到哪儿了?”
梁无歇笑道:“呦,王铁匠方才见着什么了,看的那样入神……”
两人回头望了一眼悦心,又转头憋笑,
桥的对面张玉兰与张青梅缓缓走过,刚好路过这里时,起初张玉兰并没有发觉,张青梅停下脚步,看着悦心并喝住张玉兰:“姐姐,就是她!”
两人疾走过去,张玉兰一把拽过悦心的手,张玉兰说道:“好啊,就是你假冒张家小姐名讳是吧?”
声音过激,贾梁双盗也回头看去:“喂,你俩是谁!干嘛对我们家悦心拉拉扯扯的?”
悦心可怜巴巴的盯着张玉兰,“你是谁?说些什么我都听不懂,快松手弄疼我了。”
梁无歇赶来向两人攻去,两人先是后退,而后三人拳脚应招,仔细望去,三人过了十余来招,俩人看出梁无歇下盘不稳,先是虚招引他不断上防,而后蹬踩过他的肩头,两个翻飞像前夹屈,直到他倒地被俘,整个过程两姐妹配合的默契无暇。
贾天酌见到飞去就是两脚,想将两人逼退,张玉兰张青梅,各挡一只向上抬去,而后身退的贾天酌拉起梁无歇。
“这下你丢脸丢大了吧?”
梁无歇不屑地回道:“你行,你上啊,”
贾天酌用手蹭了下鼻子,“看好了,该我表演了……”
只见他大吼一声向前跃去,两姐妹后退一步,拔出剑来,剑刃闪亮着
银光,看上去有些锋利。
贾天酌气怯的说:“哼,有种别拔剑。”
两人顺势借步砍来,一时过招,只见的贾天酌反复躲闪,不见还手,刚拦下其中一人剑后,另一人又持剑向背后砍来,还好反应灵敏,但剑口寒芒,始终让他注意力分散,眼睛和身体动作不一,两人分散攻来,这就让他更加难办,只见贾天酌渐落下风,梁无歇也赶去帮忙,几人又是斗了个几十回合,无奈手中没有东西防身,最后都双双被击倒。
见两人倒地不起,王铁匠也坐不住了,
打着铁器语气加重,“两位姑娘,不知我的客人是如何得罪了你们,下手如此没轻没重的……”
张玉兰合鞘上前反驳,“本小姐教训人,用得着你来管!与你牵扯不了关系,就别把自己牵扯进来。”
张青梅又上前指着悦心:“王铁匠那个女子假冒张家小姐之名,招摇过市,别人都找上门来了,你说我们姐姐能不出手教训教训她。”
王铁匠解下围腰又抡起铁锤,“我王称,不是那种是非不分之人,但是你们两人在我的铺子前打了我的客人,传出去不止两位名声受损,我也是如此。所以两位有什么事儿能不能放下兵刃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