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花立刻问道:“前辈,这个小姑娘是?”
王清芬先是扶过悦心后,回道:“她是我们的干女儿,叫悦心。”
悦心没有理会几人直走过将地板翻开,拿手往里面摸。
几人好奇的靠过来,走近一瞧悦心从里面摸出一把锈化的铁剑。里面还一个黑箱子,卡在泥土中,像是蒙尘许久,悦心一人拿不出,几人便合力将它搬出。
王清芬道:“悦心,你如何知道这个地方藏着东两?”
悦心摇头,“我也不清楚,就是有一种感觉,明明我都没来过这里,就总觉得好熟悉,好像这些东西就是我自己放进去的一样……”
铁恪将黑箱子打开,看到里面放置着一把火钳,一套白衣,和一本剑谱。
铁恪心想:“这无名氏究竟有多少本剑谱,”
悦心说道:“我梦里那个紫衫姐姐说过,我这个人记性极差,什么东西都往木板里面放,所以我好奇才要踩地板。”
铁花翻看剑谱心中想道:这本剑谱也许是无名氏放入其中的……
正当铁花铁恪正醉心翻看剑谱时,
悦心突然跳了过来,并指着剑谱铁花手里的剑谱道:“大娘,二娘,大哥哥大姐姐,这是什么?我可以看看吗?”
铁恪说道:“小妹妹,这是本剑谱,你恐怕看不懂。”
铁花又说道:“是啊,小妹妹。这东西对你来说毫无作用,你还是把它交给我们吧。”
他们越是这样说,越是引发了悦心的
好奇,
悦心说道:“那我可以学吗?求求你们教教我吧。藏在地板里这么神秘,一定是好东西!”
面对悦心的祈求,两人实在不好推辞,
王郁香又道:“悦心还只是个孩子,只是对这东西充满了好奇,你们索性照着着剑谱教她两三招,她练的累了腻了,自然不会管了。”
王清芬也道:“这剑谱对我们来说也无作用,既然是这间屋子的原主人留下的,你们两人可以拿去,况且这里被打扫的这般干净,也不算白拿。”
铁恪铁花两人交换眼神,将剑谱收好点头示意。
众人先是走出屋子,王郁香折下一根树枝交给悦心,铁恪比划着剑招。
铁花则站在一旁指导着悦心,悦心好奇道:“大姐姐,我们不照着剑谱练吗?”
铁花笑着回应,“这剑谱上的招式我和这位大哥哥,闭着眼都能使出来,干嘛还要照着它练?我先教你几招,能学多少是多少。”
悦心肯定的点了点头,
“起势!”剑出于手,几次剑高于头顶,快如游龙。悦心跟不上铁花的速度,她的剑法也让悦心看的眼花缭乱,而悦心显的十分笨拙,手臂都抡不圆,她急得立刻丢掉手中树枝。
悦心说道:“大姐姐,这个树枝太轻根,本不趁手,我……我想用一下你手中的剑可以吗?”
铁花一阵犹豫,“这……”
铁恪没有多想,立即将自己手中的末影剑丢给悦心。
“悦心记住,此剑不
可出鞘,以免伤到自己。”
悦心看过此末影剑鞘上的断纹,反复抚摸惊叹道:“哇,这把剑好漂亮啊!”
“有没有准备好悦心?我要开始教你了。”
悦心连连点头,而后铁花念出心法口诀,手有笔画起剑招。
“剑先有招,招而复始,而后为律,律则通佳,佳之会领,通意彻无……”
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比划起剑招来还有模有样的,让铁恪看的入神。
铁花也感慨,“悦心莫不是个武学奇才,仿佛这是她与生俱来的本领,持剑也不过才半个时辰,就已学了五招。”
两个时辰之后,共学得六式,第一式春风杨红,第二式雁飞平云,第三式青鱼跃水,第四式白驹过隙,第五式竹蛇绕影,第六式踏雪寻梅,这六式她已经能使得心应手。
但她还有几招没有学完,铁恪铁花不教她的原因,是说她不是金刀门的弟子,所以不能教完。
悦心兴高采烈的跑到王清芬王郁香面前说道:“大娘,二娘,大哥哥大姐姐,我练得怎么样?”
王清芬称赞道:“哎呦呦,想不到悦心还有这等天赋,你使起剑来有模有样的,倒像是个剑客,我决定将我的毕生所学尽传授给你。”
铁恪又点头道:“二娘,悦心真的很聪明,她比我八岁时更有悟性,将来成就可能要超过我。”
王郁香道:“你太过言重了,尊师教导有方,也真有福气,不然在哪
里才能找到向两位这样的人做徒弟,能简单说说你师傅和你的门派吗?”
王清芬又道:“从你们两个人的剑法功夫来看,确实高于江湖中的泛泛之辈,你们两人究竟是何门派的第子,不妨说来听听。”
铁花讲道:“两位前辈,我与我的师弟是住在一个叫金刀岛的地方,我们的门派叫金刀门,想必两位前辈也有所耳闻。我们大师傅是位铸剑师,常年隐居孤岛,少年便发丝染雪,为人疾恶如仇,教导我们平日积德行善,二师傅脾气不好像个顽童,老是催促我们练武功少不了体罚,告诉我们,人要学会长进。最后呢,我们的师伯,为人沉稳,遇事冷静,告诉我们不可以不思考就做出决断,他有一双像狼一样的眼发起怒来我们都不敢与他直视,这就是我的几位师傅了。”
铁恪接着回道:“我们还有几个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