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芝嘴中喃喃道:“心悦君兮君不知,悦君。悦心。你不如从此以后就叫悦心吧?”
丑丫道:“悦心?这名字好听。”
她在屋内活蹦乱跳,甚是喜悦,“我不丑丫了,我有新名字了。悦心!”可她又想起缸子里的水,没有打满,又收起刚才她那副喜悦的笑容。
待余庆芝睡后,她悄悄来到后院
儿提起木桶又开始打水。
刷刷的两个脚步急促又轻盈的脚步翻走在墙瓦上,只见两位黑衣人,相斗在墙上,悦心丝毫不想去管他们俩,只顾打着井水。
两人好像互起着争执,左边那位道:“我跟你讲了多少次,不要去劫穷人,这里是效城。最有名的三家富豪张许赵,应当劫他们才是。”
右边那位反驳道:“嘿!管他那么多,你当个贼还当出原则了?自己的肚子都快填不饱了,还管他们穷不穷的。”
左边那人又道:“不要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是那三把金剑,与财宝,”
说罢两人又拳脚打斗起来,手脚并用斗得甚是精彩,连一旁的悦心也忍不住止下观看,
悦心问道:“你们两个是贼吗?”
两人当即停下,目光呆滞的望向悦心,发现这里竟然有人在。
悦心又道:“要打,你们两个去别处打行吗?别吵醒了这里的人。”
两人随即跳下,向悦心走过问道:“小姑娘,你知道这效城那张许赵三家是在哪里吗?”
悦心并不想理睬他俩,依旧干着自己手上的活儿,两人见状灵机一动拿过她手上的木桶帮她打起水来。
“哎,小姑娘,我们帮你打完水之后,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们张许赵三家在哪里呀?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悦心不语。呆呆地看着二人。
不出一会儿,两缸子的水就被两人的努力下打的满当当的。
两人歇息
后,望着悦心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了吧?”
悦心回道:“我又没有让你们帮我,”
两人急到:“嘿,你个小姑娘真行啊,说好的不是我们帮你打满水你就告诉我们……”
悦心瞪大眼睛,“你们再不走我可叫人了,”
登时两人见状不妙,跃上墙头往后翻去。
第二日一早。
“”走走走!怎么了?怎么了?”
张府上下的人似乎全都聚集在了大堂里,有的扶在门外向里窥探着,
“别挤,别挤,”喧闹争论声不断。
只见悦心站于厅中央,张昆余庆芝作于高堂,
张玉兰游走在四周,“大家都安静,我想听她说是谁帮她打满了两缸子水的,照理说你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能打满那两缸子的水的。只要说出是谁帮了你,我只打她,不打你怎样?”
余庆芝道:“兰儿,你这样不就是有意要惩罚她嘛?知道她不可能打满水,还用话来吓她。”
张玉兰气势汹汹,“娘,我就是想借此来罚一下她,让她涨涨记性,而她却投机取巧找了帮手。”
悦心又急着解释道:“没有,我没有让任何人帮我。”
张玉兰又道:“当然,这里是没有人敢帮你,因为帮你的是两个贼啊!”
众人疑惑道:“啊!怎么会有贼呢?是啊……”
张玉兰又道:“昨夜我睡意尚浅,听到一阵打斗声,我寻声觅去,就看到她与两个贼在说话,我依稀记得,贼说过什么效城富人
,金剑。”
余庆芝又问道:“那你听到他们两个跟悦心说了什么吗?”
张玉兰摇头,“这我倒没听到,但是她肯定是答应了他们两个什么,不然贼会帮会帮她把两缸水打满,你敢说没有这回事吗?”
悦心面对张玉兰的质问回道:“的确是那两个贼替我打满了两缸子水的,但我并没有答应他们任何事,我也没有让他们帮我打水,是他们自己帮我打的。”
张玉兰笑道:“你们听听,她在这里说这些瞎话,非亲非故,他们会主动去帮你?更何况是两个贼,这俗语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以防万一,我看就没有必要留住她了,让她离开张府。”
余庆芝上前道:“我相信她不会说谎的,你何苦如此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