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陈匡陈三几人对视一眼,均喜不自胜:“谢将军”
夜晚,严宽喝了些酒,晕乎乎的回到了军营大帐,里面竟站着个身披斗篷,带着帷帽的人。
严宽以为是逃跑的宇文极来刺杀他的,当即嘴角不屑的勾起,出手了:
“老子醉了,你也不是我对手”
面前的人听见动静回头,看清那张脸的时候把严宽酒都吓醒了,当即收了内劲,气涌翻腾,猛然跪地吐了口血。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说话之人赫然是应该远在京城的丞相大人,谢宸赶忙过去扶住了地上的严宽,心里焦急的要命。
“咳咳,你怎么来了?”严宽嘴角还在流血,可眼里全是喜悦。
谢宸脸色带着揶揄:“怎么,我不来,你就更可以抱着那宇文公主了,对吗?”
这半日,他一直都有听到营帐外的士兵如何议论他们将军英勇,更说他战场留情,没杀死那宇文公主,没准儿是看上了那公主的美貌。
这熟悉的语调听的严宽一阵舒服,可就是话不中听:
“谁抱她了,我就是把她放马上,直接扔地上了好吧”
见谢宸脸色没有丝毫的好转,严宽当即坐到了地上,哼哼唧唧的往谢宸怀里靠:
“哎呦,疼啊,好疼”
谢宸不懂内力,见他流血了,以为他真的受伤严重,赶忙急的搂住他:
“哪疼?我去给你叫军医”
严宽哪里能让他走,缠人的拽住他的腰,非喊胸口疼,让谢宸给他揉揉。
谢宸心急焦乱,轻轻给他揉着,眼神关切道:
“是这里,这样揉行吗,好点吗?”
严宽嘴角压都压不住,笑意满满的溢了出来。
半晌,谢宸终于发现了不对,收回手,眼神有些冷漠的看着严宽,没说话。
一会儿眼眶也渐渐红了起来,严宽一见大事不好,慌乱的解释:
“你,我没事啊,你别担心,我就是闹着玩的”
宇文极
谢宸心中实在气苦,自严宽走的那日他就一直担心他。
直到日前捷报传来,说他以身犯险,差点被阵前射死,他就再也坐不住了,非要见到这人一眼他才安心。
一路上跑死了三匹马,这才赶到边境,哪里想到这人竟然拿受没受伤来闹他。
这玩笑是能开的吗?
严宽还是头一次见谢宸这么冷漠的样子,看他风尘仆仆从京城赶过来的样子,严宽知道他一定是担心自己受伤,才这样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