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赶忙扶起她,看街头人来人往,为了避嫌赶忙撒开,有些头疼的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翠红:
“这么说吧,我感激姑娘上京那日的仗义执言,但我此生只会娶我真心喜欢的人,无关身份,无关其他,此生只一人,我们没可能”
严宽觉得既然不喜欢,就不要留给人家念想,那才是渣男的行为。
003高兴的声音此刻在脑中响起:【宿主,说的好,没想到你其他方面渣,感情观倒是不渣】
它感觉重新认识了严宽一般。
严宽:“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老子娶妻后肯定从一而终,是个疼媳妇的好爷们”
“算了,跟你个球聊什么,你又娶不了媳妇儿”
003隐隐黑化:【你是不是找挨电,干嘛总人身攻击我】
严宽见好就收,隐隐得意,今天这一回合,他胜。
相府水廊亭中,卫然正给谢宸禀报。
谢宸背身望着湖水中的锦鲤,嘴边不觉微微勾起:“他真这么说?”
“是真的,属下亲耳听到”
此生唯爱一人,这话倒是让卫然对严宽有些肃然起敬,大越大多男人都三妻四妾,更甚者有了本事后抛弃糟糠之妻的比比皆是。
严宽作为武状元,前途光明,能如此想,实在难得。
谢宸也被严宽的话惊到了,他也是这么想的。
他觉得阿爹阿娘那样就很好,一生相伴,生死相依。
不知为什么,听到严宽和他心意相同,心中感觉像吃了香蜜一样,甜滋滋的。
此刻突然很想见到那呆子,便问道:“那他人呢?”
不是说饿吗?打发走那女人就算了,哪里有那么多话说。
卫然真不愧曾经严宽给他的称号,呆头鹅一个。
此刻无比天真耿直道:“严大人和翠红姑娘走了”
谢宸震惊的转身,脸色难看至极,周身的气压比刚才更低了。
“你说什么?走了?”
卫然紧张的绷紧了身子,硬着头皮答道:“是,翠红姑娘后来好像哭了,又说了两句,然后严宽大人就跟她走了”
走了?
竟然直接跟着走了?
谢宸袖袍里的手握紧,光洁圆润的指甲深深扎进了肉里。表情却异常的平静,仿若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夜晚,烛光昏暗。
谢宸刚沐浴完,穿着天丝锦的内袍,没什么心情的放下手中擦拭头发的发巾,来到床前,从拔步床的床头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赫然就是贺州宴席上严宽送他礼物的那个盒子。
摩挲了两下,低声的呢喃:
“当我不知道,这是南山名酒的盒子,知县让你送礼,你竟把自己的雕刻小人放了进去,当谁看不出来似的”